“胡说什么呢…”我轻轻弹了长岛一个脑瓜崩,“你和她,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瑰宝…我怎么忍心推倒自己的亲生女儿…”
“哼哼,那我可就记住咯?到时候可别让我抓到现行!”长岛忽然认真了,捏了捏我的手掌。
“放心好了…”我轻轻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快睡吧,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去玩呢。”
有人说,布达佩斯是一座只适合远观的城市。
可是至少就我个人而言,这显然是天大的谬论。
得天独厚的历史积韵和歆羡风光,无论是圣伊什特万圣殿富丽堂皇的琉璃彩釉玻璃天顶,还是圣马加什教堂晨礼晚祷的铮铮礼钟,都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一段愉快闲适的时光。
就算耽于仆仆风尘,舟车劳顿,只想找一家地地道道的餐馆安静地填饱肚子,布达佩斯中央大市场琳琅满目的本地菜,也能从各种方位满足你的味蕾。
当地人的口味实在是甜的发腻,在普遍酸的掉牙的大欧洲来说,算是非常独特的饮食风格。
我并不怎么喜欢甜食,可是长岛一见着枫糖、可可脂、莫吉托,就常常被勾住肚子走不动路了。
这么高的糖分摄入,看来热情奔放作为马尔扎人的代名词是没错的。
白天,街道古建星罗棋布,游人摩肩接踵,在充足的日晒中发酵成好客热情的味道。
夜晚,则需要细细品味,如同那一杯经典的鸡尾酒公牛血一般,只有在夜里,才能喝出那一份真谛……布达佩斯的夜,惊艳堂皇,却又如此简单。
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薄雾让鹅卵石街面变得湿漉漉的,磷磷的路灯投下星星点点的残影,倒映在大大小小的水坑里。
长岛索性脱下鞋子,光洁的嫩足感受着滑湿冰凉的路面,偶尔还踮起脚尖,像是在雨雾中起舞。
信步闲逛,我们不知不觉在一处桥洞的阴影中停下来脚步。
似乎是黑暗中片刻的野性在作祟,我经直搂住了长岛的脖子,以一种近乎入侵者的姿态蛮横地索吻,长岛笨拙地承受着,但也毫无保留展示自己如火的欲望,舌尖一次次勾引我的进攻。
我自然不会放过长岛主动求爱的机会,卷动舌根裹着她的惊呼,在二人的口腔间来来回回。
或许是夜里气温已经有些偏低,亦或者是在外面偷偷欢爱的背德感,长岛的身体有些颤抖。
“嗯…嗯啾…老公…嗯~!长岛还要…”
我少见地狠下心来,自己多忍耐一会事小,长岛本就怀有身孕,如果再着凉的话事情可就大了…我索性别回头去,“乖…回酒店再做…小心着凉了…”
“不嘛…人家…嗯…已经忍不住要…”长岛就是喜欢在这种事情上使性子,但生病发烧可不是什么小事。
我索性直接坏笑着拉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其公主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怀中的长岛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柔软的双峰贴着手臂蹭啊蹭,消磨我的理性。
既然老婆都主动求欢…那我怎么敢有所怠慢呢?好在这里离我们住宿的地方也不算太远,再加上交合心切,没过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
“嗯…啾…”我们一边激烈地拥吻一边拿肩膀撞开房门,顾不上被夜雨微微濡湿的衣物,就往床边挪。
此刻一切内心虚伪的防备都早已化为灰烬,只剩下狂热的欲火撩拨着二人的心弦。
我拖着长岛的后背,将她放倒在卧室宽敞的大床上,尽管她仍是满脸装模作样的不乐意,身体却早已经进入到任我采撷的状态中了。
和长岛相处这么久,大大小小的做爱恐怕多的数不过来,她身体上每一处敏感带的位置我都像作战地图一样了如指掌。
伸出舌头,我钻进长岛白皙的脖颈间,像是品尝一片奶酪一样舔弄起来。
刚刚略微的运动让长岛的身子蒙上一层薄汗,还有雨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顺着我舌尖的味蕾蔓延开来。
我像一个沉溺在创作中的艺术家一样,先是轻舔突出的锁骨刺激长岛敏感的神经,再缓缓向上轻啄脖子,通过吸吮在其上种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最后轻咬下颚,通过留下浅浅牙痕以显示主权。
只不过,米开朗基罗在雕刻《大卫》的时候用的是刻刀与凿子,我在长岛身上攫取快感则是用舌尖和牙齿。
“嗯…嗯啾…长岛的味道…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