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知道该这么跟他们说。
“对啊,笙笙。”白逆也认真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紧张,“你昨晚发生了?”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或者不舒服的?”
朝笙纠结地摇了摇头,组织好语言后,开口道:“我……昨晚去找鲸鲨族的时候看见虞生了。”
“然后听见西知说到我的时候,没沉住气,就露了面。“
“西知看见是我,就跟发疯了一样,想要上来撕了我。”
“然后我就跟她缠打在了一起。”
出于一些不可说的原因,朝笙隐去了医师的存在,她低垂着眼皮,掩去眼底的心虚,继续说道:“西知掐住了我的脖子。”
“她力气很大,我挣扎不动,脑子憋得发晕,就……就失手杀了她。”
朝笙有些不敢看银絮和白逆的脸色,总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
上次杀了如彤就遭了狂鲨部落和鲸鲨族的报复,那时候她只想着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杀了就杀了。
又能怎么样?
可她有了自己的家人,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连累到银絮和白逆。
说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招惹了西知,上次白逆也不至于会中了舍兰草的毒。
白逆听完后脸色不改,眉眼间甚至流露出几分快意,“杀了就杀了吧。”
“就算你不杀她,我和母亲也会逮着机会弄死她的!”
白逆语气狠厉地说道,他们虎鲸睚眦必报,之前没去搞死她,不过是没有一个好的时机罢了。
银絮听完后,也没惊讶,毕竟早已猜到了这个事实。
他神色淡淡的,冷漠得就像死了一个小鱼小虾一般,完全不记得这个雌性曾经还像他求过婚。
心里一片平静无波,毫无触动。
唯一泛起的涟漪还是在庆幸活下来的是他的妻主。
深褐色的眼睛划过一丝深意,泛白的睫毛落在眼睑上,声音温和地安抚着不安的小人鱼,“没事。”
“那些兽人不知道是你做的。“
“这几日鲸鲨族应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估计也没兽人会去守虞生了。”
笙笙,如果可以的话……“
“不用了。“朝笙轻轻摇头,默契地知道银絮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打算换一种方法。”
就在出了空间后,她就发现了春泽藤。
春泽藤的净化和吸附能力不如虞生强,但它的操作没有那么复杂,更重要的是能一次净化很多个兽人的精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