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将这逆子拖下去,廷杖二十。”
“就在这雪地里打,给朕狠狠地打,让他长长记性!”
南宫擎沉脸,眸中淌出吞噬的森寒。
已带了杀伐之气。
“父皇开恩啊。”
南宫彦着实被吓了一跳,二十廷杖,还是在雪地里?
虽说不会伤筋动骨,但周围都是人,让他脸面往哪搁?
他磕了头,力道不小,额头红肿破皮。
看着比南宫墨的伤势严重不少。
但现在的南宫擎可听不进去了,只觉得南宫彦打南宫墨便是在打他的脸。
东宫太子被打,这不就代表南宫彦藐视皇权?莫不是心中早就对他有意见,下一次就要打他了?
“来人啊,赶紧的!”
御前侍卫如狼似虎的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瘫软的南宫彦拖拽而起,直接按倒。
雪化在锦袍之上,丑陋的水渍氲开。
因着挣扎,南宫彦的发髻都散了,几缕青丝濡湿贴在耳侧。
“父皇息怒。”南宫墨适时开口,上前温言劝道,“三弟年轻气盛,一时冲动,父皇息怒,儿臣左右也没受什么重伤。”
话虽如此,南宫墨仍旧淡淡的将脸撇过去。
那伤痕顶的南宫擎火气毫无削减。
“冲动?朕看他就是无法无天。”南宫擎余怒未消,指着被按在雪地里的南宫彦,“对储君动手,便是藐视国本。”
“墨儿,你脾气温和,可不能成他们闹事的资本,岂不由着他们欺负?”
“你素来懂事,父皇给你出气。”
“南宫彦做出此等恶事,今日若不严惩,日后还了得?打,给朕狠狠地打!”
粗重的廷杖裹挟着风声重重落下。
“啊。”南宫彦起初还能咬牙强忍着,直到后续便是咬着胳膊都压不住他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