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上血色瞬褪,肩头不受控制地哆嗦。
瞒不住了。
“姑娘明鉴啊。”
老鸨扑通跪倒在地,已是极力撇清的急切,“不是奴才不守规矩,实在是那位给青怜赎身的恩客,他喝得酩酊大醉,非要立刻见到青怜姑娘,说今天就要带人走。”
“奴才拦不住啊,他凶神恶煞的,奴才怕他闹起来惊扰了其他贵人,加上他出手阔绰,奴才也不想断了这财路,这才破例放他上来接人的。”
“奴才该死,请姑娘责罚。”
她砰砰磕着头,好似刚才笑眯眯主动拉着陆蓁蓁往楼上走的人不是她。
“立刻接人?”
媚娘意味深长的敲着桌角,眼中疑云更盛。
这也太巧了。
她刚走,这恩客就来了?
居高临下的晲着老鸨,媚娘强压杀意。
若非这几日风口浪尖,她真想今夜便杀了她。
“滚出去,今日之事若再有一次,我要了你的命!”
“是!谢姑娘开恩,奴才这就滚。”老鸨如蒙大赦,当即连滚爬地退了出去。
房门被媚娘不耐的踹上,旋即快步走到案前,对着火光几次查看确定无恙后才抽出信笺。
当看到信中那熟悉的笔迹后,媚娘心神大定。
既然家主要求隐忍等待,她遵命便是。
蹲下身熟练地掀开地毯,正露出下面的地板。
床底下的陆蓁蓁,看得清清楚楚。
银针已经攥在手心,陆蓁蓁眼看就要出手。
但媚娘只是将手中刚刚看完的这封密信放了进去,随后便关了暗格。
陆蓁蓁这才松了口气。
媚娘很快便起身而出,陆蓁蓁不是傻子,见她那架势明显是要去找青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