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说朕冤枉了你?丹珠冒着生命危险,从你书房中搜出了这些,证据确凿!怎么冤枉?”
“东西是假的,儿臣从未写过。”
沈摧顿了顿,“父皇,您总是不信儿臣。”
皇帝愈怒,“你向来爱撒谎!当年,你在北疆就。。。。。。”
沈摧跪着不动,面色阴沉。
皇帝却正在气头上。
“你十几岁上便去了北疆战场。朕的本意是让你历练,你可好!好大喜功,逼迫旁人把所有功劳都算在你头上!后来招致大败,竟找借口说是同僚陷害。沈摧,你这些烂事儿,朕从前是懒得说!如今你又肆意陷害忠良!证据确凿,你还要说你没有做过吗?”
沈摧抬头,定定看向自己的父皇。
是了,他一向是不信自己的。
从未信过。
皇帝厉声申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儿臣无话可说。”
既是首犯无话可说,皇帝当堂就使人把沈摧拉进宗人府,着令宗人府好好地查,看他还有没有什么旁的腌臜事,背着自己这个皇帝。
此事闹得甚大,连贵妃和恪王都连带着受了几句申斥。
皇帝倒是不曾来找奚月奴的事儿。
只是后宫向来捧高踩低,沈摧既然已经完了,奚月奴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像从前那样好过。
一日,不过是在花园中散步,迎面遇上了金嫔。
金嫔挡住奚月奴去路,“你还有心思赏花?”她贴近奚月奴耳边狠狠道:“沈摧完了,你也完了。这就是你害我金家的报应。”
沈摧完了吗?
奚月奴不知道,也不在乎。
她冷冷看向金嫔,“那你的报应怎么还没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