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觉得痒,一边去推她的头一边忍不住笑:“江予淮,你是不是太喜欢我了?”
江予淮顿了顿,温柔地回答:“是。”
靳舟抬起头看她,发现那双眼里满是认真。
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嗓子说:“喜欢比爱的程度浅,我爱你,所以我赢了。”
江予淮抬头摸她的脸:“嗯,你赢了。”
靳舟没说话,江予淮也没再开口。
昏黄的灯光下,不着寸缕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任谁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靳舟又来到了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兜兜转转,或轻或重地研磨。
她温柔地抚慰着身下的人。
一点点地用唇描摹着她的眉眼。
拥抱是江予淮最喜欢的姿势,紧密的贴合可以让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和靳舟接近于负的距离。
在这一刻,她们彼此都毫无保留,她全心全意地占有她,她也同样毫无保留地属于她。
而对于靳舟来说,最为享受的事情则是开着灯观察她们彼此交融缠绵的过程。
她喜欢亲眼看着江予淮因为她的动作而蹙起的眉头,看她被染红的身体,最喜欢的是在江予淮快到的时候,轻轻地抚摸她失神的面孔。
而此刻,在浴缸当中,她们将自己想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个遍。
最后的时刻,靳舟突然停下来,十分恶劣地问她:“不是说我看电影的时候擦眼泪用了半包纸吗?你猜一猜现在要擦干、你需要用几包纸?”
江予淮的眼尾通红,气息不稳到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膀上。
疼痛感从肩膀处一阵一阵地传来,看得出江予淮没有留情。
靳舟不觉生气,心中反倒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又慢吞吞地继续,勾得人不上不下。
“姐姐,求我。”
江予淮终于承受不住,眼角滑过一滴泪,带着哭腔开口:“舟舟,给我。”
靳舟没再欺负江予淮,尽心尽力地将她送上了云端。
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啜泣声和沉重的呼吸声一起交织回荡在浴室里,后来又转战到床上,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渐渐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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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下达了复工的通知,江予淮又回去上班了。
靳舟也终于回了律所里。
期间她找李晓溪要了她那位被拐卖的朋友的联系方式。
她找到崇笙一起,和何以安进行了一次会面。
之后的事情就大多都是何以安和任舒在跟进了。
早间十一点,何以安传来了一条最新的消息。
账本上缺失的那一页已经通过技术手段复原出来了。
其中最值得注意的两项是1976年的一笔支出和1989年的一笔进账。
1976年3月11日,向王务淳支付1000元。
1989年4月20日,收到王务淳2000元。
在那个年代,这两笔款项都算不上是一笔小数目,冯家以农事耕种为生,除了人口买卖,几乎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这两笔款项的由来。
何以安已经以关押在精神疗养院重的‘冯志南’的身份存在重大疑虑为由向局里申请重新调查。
现在还在审核程序,最多一周,发生在温研和曲歆然身上的那件恶性故意杀人案就会被推翻重新侦查。
等到专案组重启,找到真正的冯志南的下落之后,这件血腥残忍的杀人案也将会迎来它真正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