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那是秦奕洲送给她的成年礼物。京市二环内,顶层复式,只有她和秦奕洲去过。
而现在,她要亲手引一匹饿狼进去。
——
秦玉桐回到公寓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她把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脱掉外套和高跟鞋,洗了个澡。今晚太累了。她用毛巾擦干头发,换上一件白色棉T和短裤,赤脚踩在木地板上,一边往厨房走去倒水,一边想着刚才递出去那张便签纸——
会来吗?好像不需要质疑吧。
门铃忽然响起。秦玉桐心跳微顿,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四十七分。
她慢悠悠走过去打开门。周锦川站在门口,一身黑色大衣未脱,怀里抱着一束新鲜得仿佛刚从花店抢来的玫瑰花。他眉眼间还带着些许疲惫,却被灯光柔化成温柔又炙热的一团火焰。
“这么晚,还不睡?”他问,“不请我进去?”
秦玉桐侧身让开:“进吧。”
周锦川跨过门槛,将花塞进她怀里,也不给她反应机会,大掌扣住后脑勺就吻了下来。他带着酒意与热度,没有任何试探,从唇齿一路碾压到舌尖纠缠,每一下都像要把人吞吃入腹。
“唔……”秦玉桐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却被他握住手腕反剪到背后。他单臂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怀中,不容拒绝地加深这个吻。
花散落一地,被他们无声踩乱几片嫩红色花瓣。“你又喝酒了吗?”秦玉桐终于找回呼吸,小声问道,嗓音软绵绵的,还沾染着刚才亲吻后的湿润颤抖感。
周锦川笑了一下,用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肿胀的嘴角,“喝了一点。”他俯身咬住女孩耳垂,又低低补一句:“但现在比酒还醉。”
话音未落,他的大掌顺势滑下,从腰侧探入T恤内侧,那只手冰凉又炽热,在肌肤上游移。
“怎么穿得这么少?嗯?”食指去勾嫩嫩的乳。
“……家里,我习惯这样。”秦玉桐缩了缩脖子,却没有挣扎,只是睫毛扑闪,很快就湿漉漉地贴在一起,“你别闹……”
“不闹,”男人嗓音含笑,但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他直接托起女孩纤细的软腰,让她整个人踮起来贴紧自己,“小朋友,这么欢迎我,你是不是早就等急了?”他说完这句,人已经半拖半抱将秦玉桐按到了玄关旁边那面浅灰色墙壁上。
冷硬墙体贴合皮肤,她忍不住打个激灵,而下一刻,他修长有力的大腿顶开女孩双膝,将其中一条腿毫不费力抬起来搭到自己腰间。
姿势极其暧昧,占有欲满溢出来,不容抗拒也无法逃避。她脸颊烧红,刚吹干的额发湿漉漉贴着皮肤,下唇被咬出一排细小齿痕。T恤早已褪到锁骨以下,只能勉强遮住胸口。
男人低头看她,那双眼睛里藏着火。嗓音哑得厉害:“装什么纯?嗯?刚才谁把我往家里勾,还穿成这样开门?”
她却小声反驳:“……你胡说。”
“胡说?”周锦川笑了一声,手掌顺势滑进,在她后背游走,“那你告诉我,穿成这样是给谁看?”指腹划过脊柱,每一寸肌肤都像点燃了电流。
“反正不是给你看……”她声音软下来,却又倔强地偏头不肯看他,“你轻点……”
男人低头咬住她耳垂,用力吮了一口,“刚才不是挺会撩吗?怎么,到这一步就想跑?”
秦玉桐气得睫毛直抖,慌乱抓紧他的肩膀,本能想要遮掩什么,可下衣早已褪至踝足,那条雪白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牢牢箍制。
而另一只大掌沿着大腿内侧缓慢向上摸索,指尖停留处,是最敏感的位置。
周锦川眸底暗潮汹涌,他隔布摩挲两下,很快察觉异样。不由失笑:“连内裤都没穿?”
“……谁说没有!”少女羞恼瞪他,可身体却诚实得紧,被摸到那里时本能收紧双膝,却因为姿势根本合不上,只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男人凑近鼻尖蹭过少女颈窝,用牙齿轻咬锁骨上的细嫩皮肤,再次确认自己的发现:“真的没有。”
语调坏透了,还故意拖长腔调,仿佛他是个认真回答问题的好学生。
他食指缓慢分开湿润缝隙,在最隐秘处揉捻挑逗,每一下都偏偏戳中软肉深处,引得怀里的小姑娘浑身发颤。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故意压低声音,说话时呼吸喷洒在耳廓后方,让人酥麻难耐,“只裹个T恤招待我,还空荡荡什么都没穿,就等我操你是不是?”
这种直白的话让秦玉桐整个脸烧成粉红色,下巴埋进肩窝死活不肯抬头。但身体却止不住往男人怀里靠拢,小腹抽搐,大腿根部早已黏腻一片,全然不是矜持模样。
周锦川见状更加兴奋,他单手撑住女孩膝弯,将那条修长美腿彻底架高,让两人之间再无阻碍。另一只手则熟练拨弄穴口,将里面积攒许久的蜜液蘸出来,在娇嫩软肉间反复揉搓、拉扯、侵占每一道纹理。
“好湿啊。”他舔舔唇角,“是不是特别想让我操?”
“不、不准说……”少女声音娇柔,但呻吟还是控制不住泄露出来,每一下都是求饶般甜腻诱惑。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把坚硬滚烫顶端抵准入口,对准穴口狠狠贯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