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放在浴室暖风机下烘烤,黏糊糊的一片起来精浆。
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冲刷着我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大家伙,闭上眼睛,回想起从梦境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姨妈的俏脸。
她那双平日英气冷艳的眸子瞪大,看着儿子的阳具顶起帐篷,滞后射出的一股股精液冲破裤子布料的束缚,射在半空中。
我听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母上大人娇滴滴地倒抽凉气,那惊惧到花容失色,我在辛妮脸上经常看到,那并非真正的惧怕祸害,也不是担心儿子安危的忌怕,而是惧怕极致的快乐。
只有当害怕这根大东西一步到胃,顶到子宫口,吃不消时,辛妮才会露出那样“担惊受怕”。
暗骂自己妄想狂,我心里不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更加兴奋。
望着胯下那根随着水流冲刷再次抬头的大鸡巴,我心里知道,不管自己寻常怎么装出一副感动华夏十大杰出青年,装什么风度翩翩,在女人面前其实我很狂妄自大,都怪胯下这根粗野的大东西。
妄想中我可以不顾乱伦禁忌的桎梏,不顾那不齿于人伦的荆棘撕裂心扉,抱着姨妈那熟媚娇艳的蜜桃肥臀像个男人冲刺。
所以,让妈妈正式见识到自己的本钱,我很兴奋,我甚至开始理解那些被警察抓进局子的露阴癖变态。
扶着墙壁,我大口喘气,脑袋里又回想起前些日子在岛上看到戴家四方小儿子和他那息影的明星母亲那档子“脏事”。
自从我从那岛上回来,脑海里仿佛被那对母子刻印了什么似的,一直再缠着我。
那可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啊,我亲眼看到作为儿子的他用比我肏辛妮还粗暴的方式和他母亲做爱,看到他们母子俩灯光下投下的剪影,儿子扯着母亲的头发像骑马一样纵情驰骋,也听到了男欢女爱的叫床。
这么看来母子做爱也与常人无异,天底下也没有一道看得见摸得着的客观规律禁止母子性交做爱。
我喜欢思辨。
如果说,人类社会一直以避免早夭畸形后代而禁止血缘关系,但单以快乐为目的的性爱又有何不可,既不伤天害理,又不妨碍他人,在退一步,只有天知地知呢?
我甚至可以设置一个极端思想实验,如果突然的世界末日,让整个人类社会只剩下我和姨妈呢,当然,还要有小君。
难道就顾那道虚无的禁令,断绝了人类火种的延续?
想到这,我笑了,我并不在乎什么人类火种的延续,思索这些很干脆很快,就像赶着一百米短跑冲刺,因为我看到的终点只有一具朝我撅起的蜜桃肥臀,臀肉蛋子浑圆饱满,丰腴的大腿和肉蛋子间那微笑的弧度完美,让神魂颠倒。
热水冲刷我的性器完全勃起,我轻轻捋动,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全部挤出。
闭上眼睛清神宁心,我冥想一阵控制住了自己胯下的“怪兽”,处理掉干涸的精浆,穿上烘干的裤子,我挠着后脑勺回到起居室。
姨妈双手环胸,乳白色水洗紧身牛仔裤里的大长腿交叠,翘着黑白配色的老爷鞋里的玉足,横眉冷对,在她对面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像是做错事的犯人似的畏畏缩缩。
“这冯……”刘素纨刚想开口就被姨妈打断。
“老首长,您不用解释了,你就直接告诉我解决方法,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能解除我儿子脑袋里的启动词?”
看来拔出启动词也失败了,姨妈是个好面子的人,自己儿子出来这么大的丑,还能保持克制已经是够尊重这老太太了。
“这……”刘老教授面露难色,“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手法我只听过没见过,不过……”
“您就别卖关子了。”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耸肩。
“其实,除了纳粹德国,苏联方面对这个超心理学的研究是最有建树的,我们大多数超心理学技术都是来自苏联,你应该也知道。”
刘老教授起身来到窗边看,“列宁格勒心理实验室,没记错的话,苏联解体时我们的特工并没有从里面抢救到什么资料,如果能找到他们关于超距体验的研究……或者联系上三两个曾经的研究院,逆向研究……这都太不切实际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你真该和凯瑟琳……”
“我情愿在去莫斯科去圣彼得堡翻个底朝天,老首长,我还有个会要参加,改日再聚。”姨妈拿起手袋,朝我使了个眼神,“中翰,走。”
从刚刚胡思乱想里挣脱出来,跟在母亲背后的我,努力不去欣赏她牛仔裤里的蜜桃肥臀,思索着姨妈和刘老教授的话。
明显的,那位在我脑袋里下了“蛊虫”,叫凯瑟琳的女人和姨妈有过节,那女人虽然并不打算加害我,但目的是姨妈抗拒的。
这些都不是疑惑我的关键,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位“凯瑟琳”怎么长着一张和我春梦中,荣耀洞里的那张缎光红唇一样的嘴。
我也懂一些心理学皮毛。
或许是催眠调用的是我的潜意识,那只是“凯瑟琳”捉弄我,顺手拿去的“材料”,我的温柔乡春梦是我的私人秘境,她并不知道。
万事不能只靠老妈,我想着,去格致中学接头的活计必须提前了,得尽快和那位凯瑟琳联系上,试探她到底要搞些什么名堂,如果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高抬贵手,也不劳烦我那日理万机的将军母亲操心。
“不要急,她不行,妈再换一个医生就是了。”
我点头,转身朝老教授摆手告别。
快步到姨妈跟前,打开房门,忽然我便迎面撞见了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