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要更多。
于是,华光倾身靠近,捏住了元柚的脖颈,如愿感受到了正在剧烈跳动的脉搏。
命脉被人捏在手里,元柚先是一僵,随后迅速放松下来,她甚至微微仰起头,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送进华光的掌心。
她忍住轻微的窒息,只为让主人能掐得更省力、更舒服。
华光被她取悦到了,说:“你是我的,永远都不许背叛我。”
元柚喉骨被压着,艰难开口,“是……属下是您的……”
华光听到她的话,爽得头皮发麻。
她松开了元柚的脖颈,一不留神,碰到那弯青涩。
“唔……”
元柚的尾音惊惶又婉转,娇得不成调子,与她平时沉默的样子截然不同。
华光听见了,心里忽然生出强烈的悸动,在这一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元柚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她居然对一个女人……
难道自己是磨。镜?
身为储君,她对一个影卫动了心?
华光猛地收回手,仓皇地站起身。
元柚迷茫地转过头,眸中水光潋滟,眼角一片湿。红。
殿下怎么了?
“我……我再去叫太医给你开几副药!你……明天休息吧,不必来伺候了!”
华光说完,一把拉开门,飞快消失在夜色里。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元柚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被华光撩起的躁。动尽数变成了空虚。
她知道自己情动了,她不该这样的,但她无法抵抗华光的攻势。
其实,华光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光是朝她勾勾手,她就受不了了。
元柚慢慢地躺下,蜷缩在华光刚刚坐过的地方,将发烫的脸颊贴近那残留着主人体温和气息的床铺,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她只能这样感受殿下。
这是她唯一的放肆。
***
夜色深重,宫墙里的风又阴又湿。
华光已经睡了,元柚独自坐在廊下,和暗色融为一体,右肩的旧伤在潮湿的天气里总是隐隐作痛,她熟练地将这细微的不适压下,如同压下那些不该有的妄念。
自从华光那夜脱了她的衣裳,对待她就温柔了许多,常常抱着她睡觉,然后,她们越了雷池,她第一次知道,有些眼泪是忍不住的。
元柚始终顺从。
她只是一个影卫,只是华光的一个所有物,能被主子使用,是她的荣幸,她不敢贪心,不敢索求更多,譬如名分,她甚至不敢让华光轻点,受不住的时候,她就偷偷将脸埋进枕间,小声地呜咽。
日子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下去了,白天,她依旧是那个沉默可靠、身手利落的影卫,夜里,她褪下劲装,又成了储君的私有玩物,任凭索取。
元柚默许了华光对她做任何事情,不敢埋怨半句。
她清楚的知道,殿下不会属于她。
她不配。
可她总是忍不住偷看华光,为此,她甚至爱上了当值,这样,她就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看着华光。
意志力总有薄弱的时候,于是她开始幻想,殿下会不会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欢呢……
不需要很多。
一点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