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虞这才说:“我没有打听你工作经历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我们应该提前说清楚。”
“什么事?”
方知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贺行州闻言,露出了震惊和恼怒的表情:“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还是第一次呢!”
他说完觉得不太对,改口道:“不对,第二次……也不对,这次应该是第四次……”
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知虞听得脑壳疼,解释一声:“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贺行州显然是故意的,凑上去笑嘻嘻地说:“也可能是第四第五第六次呢,方总。”
方知虞:“……闭嘴。”
“你不是说我吻技烂吗?”他贴着方知虞的嘴唇,“那你教教我,我保证学得很快的……”
说话间,舌头撬开顶入,学着今天方知虞的方式去挑。逗和侵犯。
这个吻深入又细致,两人分开的时候都带着明显的喘息,来不及咽下的水渍顺着唇角留下。
贺行州帮他舔干净,又啄吻了几下,深感自己技术有所提高。
方知虞虽然仍旧维持着被他禁锢的姿势,看似处于弱势,言语却一点都不客气:“放开我。”
贺行州没有应声,也没有放开。
他撑在方知虞的上方,喃喃地说:“我没有和其他人接过吻,只有……”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着方知虞,眼神幽沉。
方知虞眼底一片了然,嘴上却明知故问:“嗯?”
真坏啊。
贺行州心想,他明知道我想说什么,却总是如此。
在这段婚姻里,虽然是自己提出签订协议,可方知虞就像是老练的猎手,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反抗。
方知虞集美貌和才华一身,这样优秀的他,肯定有不少人追求和仰望,就连自己的朋友Daniel都对他一见钟情,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虎视眈眈。
而且,方知虞比他大四岁,在他小学的时候,方知虞已经高中了。
想必在读书时代方知虞也有很多人追吧,他对那些人是什么样的态度?是不是也会想一开始对自己那样不假辞色?
贺行州无法遏制内心滋生的嫉妒,一想到也曾有人像他一样亲吻过方知虞,他就浑身不舒服,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对上方知虞笑意盈盈的双眼,贺行州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处于被动的状态,太逊了。
他低头狠狠地吻了下知虞柔软的唇,低声质问道:“方总吻技高超,倒是令我非常好奇。”
方知虞接吻的技巧是和谁练的?
是谁亲吻过他柔软的嘴唇,又是谁舔吸过他灵巧的舌头。
贺行州无法遏制内心滋生的嫉妒,一想到也曾有人像他一样亲吻过方知虞,他就浑身不舒服,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他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是看到方知虞张嘴要说,又变得不太想听,干脆低头去堵他的嘴。
这次的吻明显带着点怒气,又变得蛮横起来。
方知虞偏头躲开他,没好气地说:“没有实际经验,你连理论知识都没有吗?”
“我哪来的理论——”
贺行州的话蓦地顿住,瞬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时又高兴的起来。
“当然有啊!”
在他的吻一路往下,落到脖子处时,方知虞伸手制止他:“这里不行,我明天晚上要参加拍卖会。”
贺行州动作一顿:“……真麻烦。”
他报复似的含着他的喉結舔了舔,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方知虞喉结滑动了一下,出声说:“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