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刚过,裴老太太病来如山倒,连番的御医进府也只说是心病。
二太太身子本就不好,便只有秦知意与三太太守在老太太床前。
每每见到秦知意,三太太都有些扭捏。
秦知意只觉得好笑:“你总躲着我做什么,又不是你算计我的时候了。”
三太太顿时心虚跳脚:“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谁知道你喝了迷魂茶还要在梅园跟清哥儿做那种事?”
秦知意挑眉:“三太太好手段,迷魂茶不够还加了迷烟,还请了临风出场。这哪是教训,这是奔着要我命来的吧。”
事态到了这个地步,秦知意无心与三太太虚与委蛇。
三太太慌忙解释:“我确实找临风递了信,但我又寻了个由头把他支走了。”
秦知意冷哼两声,显然并不相信三太太的说辞。
“真的,不信你去问临风是不是有个小丫鬟让他去寻东西。我要是真带人捉奸,就不会只带母亲去了。”
三太太哎呦两声,忽然抬起头:“不对?你说什么迷药?谁给你下迷药了?”
秦知意一脸莫名:“不是你还能是谁?”
三太太也后知后觉查出来不对:“不对啊,我就给临风递了信,又给你下了迷魂茶,多的我也没做什么。”
“那我房中的信是谁放的?”
“信?什么信?”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分不清到底谁在撒谎。
最终三太太讨好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
“老大媳妇,都是三婶婶不好,这些钱你拿着,过两日上元节你跟清哥儿二人去灯会好好逛逛。清哥儿久不回京,他小时候最喜热闹了。”
秦知意有些狐疑:“当真?”
见秦知意不信,三太太拍着胸脯练练保证:“你是没见过怀清小时候,皮实地跟泼猴一样。”
秦知意完全想象不出来裴怀清小时候的样子,但也很快接下三太太给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