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瑾:“我笑你是条傻蛇。”
青梨:“傻丫头。”
“你怎么总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坚持,就非得接一句傻丫头吗,来来来,你展开来说一下你到底怎么想的。”
“余初瑾别吵哦,我要做饭,你听话点哦。”
余初瑾哽住,无奈摇头,来到厨房,来到她身边,低头熟练伸手将她系歪的纽扣系正。
青梨眉眼弯弯:“余初瑾又愿意帮我系了!”
余初瑾:“你是不是故意系歪的,就等着我帮你重新系。”
青梨心虚,避开视线:“没有,不是哦,我不是那种有心眼子的蛇,我又不是那个黄球球,黄球球心眼子多,我不多,把黄球球卖掉。”
到现在她都还不忘嫁祸一下大黄,并试图把它卖掉。
“你不是都和大黄玩的挺投缘了吗,怎么还惦记着卖它,还有,我倒是希望你有点心眼子,你就是太没有了,你脑袋空空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青梨小嘴耷拉:“脑袋空空不是好话,你又在骂蛇,余初瑾你总骂蛇,你三观不正哦。”
*
时间匆匆,转眼一月过去,步入了炎热的盛夏。
外面像碳烤一般,轻易不敢出门,一推门就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荒虬族又陷入了沉寂,一点消息也没有。
余初瑾有试图主动联系,但音信全无,那边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让余初瑾摸不准她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是真的有办法救青梨,还是没打算救,还是已经放弃青梨了?
荒幺的出现,让余初瑾觉得荒虬族没有放弃青梨,可一个月全无消息,又让余初瑾觉得她们已经放弃了青梨。
想不通,看不透。
余初瑾时常感到苦恼,也时常做相关的梦。
总梦到她需要做出抉择,总有一个声音在问她。
“你需要付出的代价是生命,你还愿意吗?”
余初瑾时而在梦里说不愿意,时而又在梦里说愿意。
有时候余初瑾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也许只有选择摆到面前时,在不得不选择时,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不到最后一刻,是没有答案的。
这日,青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歪着身子,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正在看电视。
就她那奇怪的姿势,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四肢扭曲的丧尸来了。
也不知道是看到电视里的什么情节了,青梨身体突然回正,如同一道闪电一般,跑到电视机面前,近距离盯着电视机看。
余初瑾疑惑瞅了一眼,难道是看到主角亲嘴了?
她只有看到这个情节的时候,才会这么激动。
还好她接触不到那些不正经的电影,不然,不太敢想,毕竟青梨可是看到亲嘴都会激动的蛇,要看到其他东西
坚决不能让她接触那些,不然最后吃苦的,似乎是她余初瑾。
10分钟前,青梨蹲在电视机面前,近距离观看。
10分钟后,青梨还蹲在电视机面前,还在近距离观看。
余初瑾疑惑蹙眉,就算是接吻的剧情,那也不可能吻10分钟吧。
要真接吻10分钟,那还是正经电视吗。
余初瑾好奇地走了过去,走到电视机跟前,定睛看去。
电视机里面的画面是正常的,余初瑾默默松口气,还好不是不正经的东西,差点以为她在看爱情动作片。
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档荒野求生节目,乍一看去,荒岛求生的海岛,和青梨之前居住的荒岛,有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