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蛇怎么这么一根筋,试试嘛,别这么固执,别这么犟,听话。”余初瑾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这么一遍又一遍的,劝另外一个人自给自足。
劝到最后,青梨总算是愿意尝试了。
余初瑾安静等了片刻,试探问:“好了吗。”
青梨在地上打滚打的更欢了:“余初瑾你骗蛇,更难受了,难受呜呜呜。”
余初瑾蹙眉,怎么可能更难受,这条蛇最快的时候拍两下就可以了,明明那么简单的事。
“你是不是方法没用对。”
“余初瑾你坏蛇,你不帮我,呜呜呜。”
余初瑾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真能闹腾,余初瑾都怀疑她是在故意装难受了。
等到第二天天亮,二十四小时的时限到了,余初瑾早饭都没顾得上吃,第一时间去找青梨。
进入大门内,和以往不同的是,第一时间冲过来的青色身影,今天没冲过来。
余初瑾蹙眉,难道是难受得连洞府门都没法出来了吗?这么严重?她之前的发情期也没到这种程度过啊
“青梨?”余初瑾试探地喊了一声。
声音回荡在山峰间,只有烈烈作响的风声,并无其他动静。
就在余初瑾困惑之际,腰间传来缠绕感。
低头看去,一条青色的尾巴,不知何时缠绕了上来,一圈一圈将人捆绑。
青色的尾巴尖,泛起粉红,向来冰凉的尾巴,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余初瑾本还怀疑青梨是在装难受,毕竟教了她那么久,她非说没用,实在让人感到质疑。
可看到眼下场景,便知道青梨昨天晚上不是在装,而是真难受。
“先回洞府。”余初瑾说。
一道白光闪过,青梨带着人,瞬移回了洞府。
泛红的尾巴尖,轻轻拍打着人,眼神柔媚,声音娇娇的:“余初瑾~”
知道她难受,余初瑾没像以往那样别扭半天。
十几秒钟后,余初瑾来到洞内的水潭边,洗了洗手上的湿黏水渍。
而那条蛇,正惬意地躺在石床上,尾巴扫啊扫,发红的尾巴尖,已经恢复正常了。
余初瑾擦干手上水渍,走了过去,站在石床旁。
青梨一脸满足,不吝啬夸赞:“我的配偶真棒,真厉害。”
余初瑾被呛了一下:“别说这种奇怪的话,我问你,你干嘛非要难受一晚上,就不能自己拍两下吗,分明是这么简单的事,还硬生生憋一晚上,你这样难受忍着,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青梨委屈:“我拍了,没用。”
“怎么可能没用,你那么快。”
“没用没用,余初瑾你非不信,我就是需要余初瑾嘛。”
余初瑾叹气,这条蛇真是犟得很,非得等人来。
“我这有干净的衣服没,我得换一换。”不光手上沾了她的痕迹,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青梨不说话,惬意地在床上扫尾巴。
“喂,和你说话呢,你舒服完就不管我了是吧。”余初瑾咬牙。
余初瑾的意思是让她拿一套干净衣服过来,但这条蛇,愣是理解歪了。
青梨扫动的尾巴,忽然缠绕而来,一把将人拽到床上,眼神晦涩:“我怎么可能不管余初瑾了,我好好管管你。”
余初瑾暗道不好,刚要出声解释,但却被她的吻堵住了所有后话。
“余初瑾嘲笑我,但你也没好多少,你也就半分钟哦,”青梨在不正经的时刻,却格外正经的教育着人,
“这种事情,作为配偶是不能嘲笑对方的哦,喜欢才会不受控,这是好事,你是好蛇,余初瑾你真棒,真厉害。”
余初瑾眼底染上泪花,狠狠咬了她肩膀一口:“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