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把主动权交给了我,他要是Omega该多好,那样就不止能X一次了。
我一边感动落泪一边在心里权衡该什么时候开始确认具体该什么时候开始在坎贝尔身上做练习,肯定得是在校期间内。
还要留出时间去医疗舱里把痕迹修复掉,这样去搞傅镇斯的时候才不至于打哆嗦。
——我原本只是想窝窝囊囊地正常下班回家打消消乐的啊!
“顺便一提,时一同学,我在过来的路上,被你的两个朋友威胁了一顿呢,似乎一个叫陆恩,一个叫李见路,抱歉,我的记性也不是很好。”坎贝尔笑着叹了口气,依然克制有礼,动作间将脖子上的纽扣解开了三颗。
随着扣子慢慢解开,能看到的越来越多。
我抬眼看去,一个深深的红色的指印刻在了坎贝尔光洁白皙的脖颈上。
——是被掐出来的。
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气。
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人狠狠X了一通一样。
“你的那两个朋友说会来找你……”坎贝尔扯着一边的衣领,把银白的马尾撩到脑后,尽量让我能看到全貌,指印的边缘已经隐隐有了发紫发青的迹象,但因为形状漂亮,观赏性还是很强的。
我前辈子带来的摄影师的瘾头有点犯了,手指忍不住抖了抖。
坎贝尔一边慢慢地叙说,一边靠近我。
“时一,你在里面吗?”
坎贝尔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西尔万的声音。
西尔万用了很大的力气捶门。
砰砰砰的巨大声音砸得我心惊肉跳。
你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我:“……嘶。”
所以现在我正在和衣衫不整的坎贝尔共处一室,外面是哐哐砸门的西尔万,还有两个人正在努力找我是吗?
坎贝尔看向我:“你不说话了?”
我扶着额:“别吵,我鞜樰證裡在思考。”
第82章
这难不倒我!
***
我先是抓住了坎贝尔的手腕,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里愣怔的时候就把他的拉链拉了上去,什么叫一气呵成,这就叫一气呵成朋友们。
别管在场有没有朋友。
我脑子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我的朋友。
把人板板正正回归出厂设置。
坎贝尔:?
坎贝尔:“这么快?”
我:“什么快真Alpha怎么能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有很多问号,也有很多崇拜,但先等等,你这纽扣怎么扣啊!”
坎贝尔:“……”
坎贝尔:“这样。”
他带着我的手教了我一遍。
太慢了。
但真Alpha不能说快。
我:“好的我学会了我会举一反三你别教我了没有必要你教我简直就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坎贝尔一根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小声地笑,笑得浑身一颤一颤,一个Alpha比Omega还要Omega,既然都这样了他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分化成Omega呢?
扼腕痛惜。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