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三天?我还以为已经三年了!”
我哀嚎。
“身上的桃子味儿冷鸢尾雪松哪来的?”“你闻得到哇?你不beta吗?”“这话你问自己,你做了什么身上味道能浓得连我都能闻到。”他皱起眉,把我脖子摁住,丢了手里的打火机,抓起旁边的消毒酒精就直接给我脖子洒了上去。
烈得我吱哇乱叫满床打滚,又被咬着烟头的人压住了四肢,被迫背对着人。
我流着眼泪求人手下留情。
“疼不死你。”他叼着烟,说起话来像是用牙缝说的,“呦呵,这么肿了,这么大的黑眼圈,几天没睡了?还能忍,真够能搞的,小看你了。”
“抑制贴对你没用,那东西不透气,你当大号创可贴贴,够牛的。”
我看了眼杂志的方向,刚刚他来摁我的时候我没拿稳杂志直接飞了,太远了够不着,两只手被摁的近,手指还能动——
“还玩游戏呢,你太行了我佩服你。”
我:“哥,你口下留情,我要是不玩我现在就能在你这儿睡个三天三夜。”
他:“你睡,我不拦你,我给你请假去。”
我:“哥,我真没一夜[哔哔哔——]次,我这就是纯熬出来的。”
医务老师撩我领口和手臂,一连串痕迹,我百口莫辩:“……我说真没搞你会信我的对不对?”
“休息吧你。”他叹了口气,松开我,给我丢了一床杯子,又在我的脖子上给我来了一针,我被迫萎靡,抱着被子躺了会儿,想起了一堆事,他大爷的,我腾得就坐了起来。
门外的人呼出一口烟看我,丢下吸了一半的烟,让机器人过来打扫,整理了下白大褂,满脸憔悴看我:“又干什么了?”
“我想起来我的档期表排满了。”
我悲哀地下了床,把自己丢治疗舱里治伤痕,我相机还在陆恩那,不拿回来晚上的事情很难解决,玫瑰之乡我没退成,西尔万的易感期因为有人安抚了所以结束的很快,今天就能回来了,我今天下午还得再去一趟玫瑰之心,没去的话之后的事情会很难办。
去了……
去了总比没去好。
真在医务室睡了估计能睡到七八点,我就算告诉他自己晚上有家教的事情要做,医务老师也不会在我没补完觉之前放我回去。
“——明天能见面吗?明天还能再见吗老师。”我扶着门框问。
他:“这话问你自己,我都在这。”
他拿出打火机点新烟。
“老师你不懂我。”
他摁了两下打火机。
没出火。
又摁了两下没回我。
“再见了老师我今晚就要去远航。”“你等下,啧,跑这么快。”他烟又没点起来,在我准备跑路避难前把我抓了回来,从口袋里拿了个绷带,又给我扎了一针抑制剂,等我彻底没反应了甚至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要坏掉了。
用绷带在我的脖子和手臂上缠了好几圈。
“绷带比你那全是凝胶的抑制贴好用多了。”
“你再贴抑制贴那才是真的没法用了。”
“老师你有这么好的方法——”
我话还没说完,就在他一句“一天天的净给我找事,不想来我这就别整得那么惨。”后被直接丢到了医务室外面。
***
实训课的太阳实在是太晒了,我怀疑自己被晒晕头了,毕竟身上缠着的绷带就算把校服外套脱了也还是一样的闷热,等下因为太热了中暑又回医务室了得被老师笑一年。
我转悠了两圈,躲到了树荫下面,反正实训课老师其实也不是很在乎D班。
单是抓紧A班的训练就忙活不过来。
所以实际上他压根没怎么看D班,每次说完跑步了人就溜到训练场上去了。
偶尔兴致来了才会从跑场上抓两个beta一起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