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哗哗,一路颠簸,到了房间,他终于放开了她,并顺势全释放出来。
虽没有弄到她里面去,可那黏腻白浊沾得她腿心、小腹都是,他甚至还拿着她的手,把他的东西涂抹均匀,有时候抬得往上,竟弄到了她胸前。
钟梨实在气不过,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她用了力气,等她解气松开后,他手臂上出现了一圈沁着血的牙印。
高夺默默无声的看着她,平静得能灼人的视线,令人避无可避。
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在他这样的注视下,钟梨不免心里发虚,但叫她道歉,她又拉不下面子,于是在心虚之上,她凭空长出来一股强大的理直气壮。
咬他一口怎么了,只准她下面咬,嘴上不能吗?再说她又不是狗,咬他一下他又不会死。
只要她不在乎,就影响不到她。
他离她近在咫尺,钟梨生出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退,她后面是床,退了一步她便跌坐在床上。
她伸脚想踢他,他一掌握住,眼神骤然凌厉,把她捞起来,贴在他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的啃咬,极尽色情。
亲得她又晕目眩时,他将舌不容抗拒地喂进她口中
,深入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完全是他在掌控,一点儿不给钟梨发挥的余地。
他松开时,钟梨唇舌发麻,双腿都软得站不稳,她没喘过来气,他按住她的肩头,把她转过去。
大掌朝她脊背一压,使她趴在床侧,撅起屁股对着他,非常好操的姿势。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提起粗硬的性器,戳刺进了那泛着水光的肉缝。
钟梨被烫得身体一抖,她神经真的要绷断了,他抱着她上上下下,移动着折腾了那么久,她光想想都觉得累,他身为践行者,该更累才是吧。
现在还不肯歇,要再来一回?
就没见过这样的,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要生气换别的方式行不行,不然你这样纵欲,迟早有天肾会坏掉的。”她难得心平气和,好心劝他,不全为自己,也是真心为他考虑。
“正好,这样不正随你的意?”他挺腰进去了大半。
“我哪有?”她不平的反对,平常她是没对他说过几句好话,但她从来没有恶毒到诅咒他不孕不育的地步啊。
想了想,她放软了些声音同他解释,“今天我们做好几回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
“几回而已,完全不够,你说呢?”他嗓音玩味,直直全插了进去,有规律的动起来。
钟梨闭眼,知道逃不开了,尤其像他这样的,他都全插进去了,还能指望她会听他的拔出来?
她强咬着唇,做最后一丝挣扎,“我不要后入。”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他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笑道,“那先后入一回,等会儿再正面来十回。”
听到这话,钟梨怀疑自己被他插出幻觉来了,“你说什么?”
“我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你既然听不清楚那就乖乖听我的。”他提起她的小屁股,重重按在粗长的阴茎上,一副大干特干的趋势。
“高夺,你疯了吧。”钟梨瞳眸震惊,他真的要再来那么多回?
本以为经过前面那么久,再一次就到达极限了,他竟然那么自信的说再来个几回?
他是真不怕弄坏了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