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颗火星,瞬间引爆了艾米丽体内那座积蓄已久的、充满了受虐与渴望的欲望火山!
她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娇躯,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反而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饥渴的姿态,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雪臀,更加高、也更加下贱地向上撅起,仿佛一只急于讨好主人、渴望得到更严厉惩罚的骚母狗!
“嗷呜呜呜呜呜呜————!!!!!”她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尖媚狼嚎,那张深深埋在柔软枕头里的俏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口中不断地溢出晶莹的唾液,将洁白的枕套都浸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啊—哥哥—我的好主人—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好痛!好刺激!好爽呀!!”
她扭动着那水蛇般的腰肢,用那早已被我那根狰狞巨物给撑得满满当当、此刻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疯狂蠕动、收缩、挤压的销魂穴道,更加紧密地、更加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翻江倒海的欲望之矛!
“哦哦哦哦哦—哥哥—我的好主人—你打得妹妹的屁股好痛哦—可是…可是妹妹的小穴…它却更兴奋了呢!它夹得哥哥你的大鸡巴更紧了,对不对呀?!”
“哈啊—哈啊—哈啊—不够!还不够呀我的好主人!”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哭腔与乞求,“刚才那一下太轻了!就像是在给妹妹我挠痒痒一样!妹妹我呀,是个不听话的、下贱的、欠操干的骚母狗!需要主人你用更重、更狠的力道,来狠狠地惩罚我!来狠狠地教训我呀!”
她一边疯狂地浪叫着,一边主动地、配合地,将那两瓣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而微微有些泛红的雪臀,更加高、也更加挑衅地向上撅起,那副任由我宰割、予取予求的下贱模样,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属于雄性最原始、最狂暴的施虐欲望!
“啪——!啪——!啪——!!”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野,扬起手,如同一个正在疯狂鞭挞自己心爱坐骑的骑士般,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那两瓣因为我的撞击而不断晃动、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浑圆翘臀之上!
“咿呀呀呀呀呀呀————!!!!!”
“嗷嗷嗷嗷嗷嗷嗷————!!!!!”
伴随着那一声声清脆响亮到近乎刺耳的、如同爆竹般密集的“啪啪”声,艾米丽的口中也爆发出了一阵阵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尖媚叫声!
那声音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淫荡,仿佛要将这间小小的卧室,连同我们两人那早已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灵魂,都一同震碎、撕裂!
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股子从身后传来的、混合著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双重刺激,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起来!
那两瓣原本雪白粉嫩的臀肉,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之下,迅速地浮现出了一道道清晰的、鲜红的指印,看起来既狼狈又充满了别样的、堕落般的美感!
“哦哦哦哦哦—哈啊—哈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主人!你好棒!你好厉害呀!”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因为被压抑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子浪媚入骨的骚劲儿却丝毫未减,“妹妹的屁股…妹妹的屁股好痛…好辣…感觉…感觉快要被主人你给打烂了呢…可是…可是妹妹的小穴…它却更爽了呀!它好湿…好滑…夹得好紧…啊啊啊啊啊!它在说…它在说它爱死主人你这根…又会操它又会打它的大鸡巴了呢!”
我胯下的动作,也因为手上的施虐而变得更加的凶猛,更加的狂野!
我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巨物,如同一个正在疯狂攻城掠地的暴君般,在她那紧窄湿滑、不断蠕动吸吮的甬道内,疯狂地冲刺撞击、翻江倒海!
每一次狠狠地抽插,都带起大片大片的、混合著她体香与骚情的白色泡沫,将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润得一片泥泞不堪!
“噗嗤噗嗤噗嗤…啪嗒啪嗒啪嗒…”那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碰撞声,与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暴力、堕落与淫靡气息的、独一无二的交媾交响乐!
“咿呀咿呀咿呀—不行了—不行了—真的—真的要去了呀主人!”艾米丽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她那双跪趴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瘫软下去,“主人—快—快跟妹妹一起—一起去那个最快乐的天堂—妹妹—妹妹要被你—要被你操射了—要把所有的—所有的骚水—全都喷在你的大鸡巴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
伴随着她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彻底臣服的尖媚长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深深吞含着我巨物的销魂穴道,猛地、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起来!
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淫靡热流,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般,从她那早已不堪蹂躏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
那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包裹了我的整个柱身,那极致的紧致与温热,彻底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欲望洪流!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母狗——老子也射了——全都给你——全都射在你这个欠操的骚屄里——!!”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征服与释放快感的嘶吼,腰身猛地、狠狠地向前一挺!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我生命中最原始精华的白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带着一股雷霆万钧、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道,尽数、狠狠地喷射在了艾米丽那温暖紧致、此刻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痉挛的穴道最深处!
“呜呜呜呜呜…哈啊—哈啊—哈啊…”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地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我们两人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无力地、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艾米丽更是直接瘫倒在了床上,那张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俏脸,无力地侧向一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既楚楚可怜,又充满了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妩媚。
我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随着精关的失守而缓缓地开始疲软,但她那依旧在微微蠕动、收缩的穴肉,却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般,紧紧地、温柔地吸附着它。
思绪如同退潮后被遗忘在沙滩上的贝壳,从那场几乎要将灵魂都彻底燃烧殆尽的、充满了暴力与堕落美感的疯狂记忆中,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抽离出来。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艾米丽那穿云裂石般的凄厉尖叫,鼻腔里也仿佛还残留着她那混合了汗水、淫水、以及被巴掌抽红的皮肤所散发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独特骚香。
那时的我,就像一个刚刚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懵懂少年,被她那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澎湃的欲望狂潮给彻底淹没、吞噬,除了最原始的、最本能的肉体反应之外,大脑一片空白。
而现在的我,枕着手臂,侧躺在这张承载了我们无数次疯狂交媾、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润得斑斑点点的柔软大床之上,手掌正覆在她那只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雪白饱满的豪乳之上。
那感觉,与记忆中的虚幻截然不同,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热,如此的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