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帮帮我,嗯?”男人嗓音低沉地继续在她耳边蛊惑。脂婉终于还是心软了,她陪着表哥去了净室,然后滚烫着脸,帮他褪下了裤子。而就在她帮表哥的裤子褪下的一刻,听到表哥道:“表妹,闭上眼睛。”脂婉闻言,下意识地照做。可刚闭上眼睛,她便觉得有些不对。表哥叫她闭上眼睛,该不会是害羞了吧?思及此,她立即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表哥壮观的一幕。陆湛额角青筋一跳,只能强自镇定地解完了手。“烦劳表妹,帮我提下裤子。”陆湛喉咙发紧,假装没看到表妹呆住的模样。脂婉闻言,回过神来,反倒不害羞了。她淡定地帮表哥的裤子穿了回去。但脑海里闪过方才看到的画面时,她的心却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般。二人从净室里出来时,都没有说话。脂婉觑了觑表哥的面色,竟见他俊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见状,她眼眸眨了下。表哥这是害羞了吧?她还以为他有多镇定呢。陆湛眼角余光瞥见表妹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俊脸一阵滚烫,轻咳一声,淡淡道:“时候不早了,表妹还是先回去吧。”脂婉闻言,看了他一眼,“方才要我留下的可是表哥,现在要赶我走的,也是表哥,表哥是介意方才的事情?”陆湛:“……”见她哪壶不开,故意提哪壶,眼角抽搐了下,“你想多了,我不过是见天色不早了,怕等下天黑了,不安全。”“真是如此?”脂婉狐疑地看着他。“当然。”陆湛点头。脂婉绞着手帕道:“我还以为表哥是因为被我看到,所以害羞了,才要赶我走的。”陆湛眼皮跳了下,故作镇定道:“没有的事。”“我也觉得不应该,毕竟从前,我还……摸过。”脂婉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还不止一次。”陆湛:“……”看着女孩儿一副无辜的模样,他黑眸微眯,突然朝她迈近了一步。脂婉见状,以为他是恼羞成怒了,不禁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就是桌子,她才退后一步,纤腰便被桌子抵住,无路可退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肩头便被男人用胳膊圈住了。她讶异地看着他,旋即提醒:“你的手……唔!”她的话音消失在了男人的热吻里。脂婉愣住,反应过来,不禁踮起脚,搂抱住了表哥的颈项。她的主动,让陆湛的吻,变得更加炙热。其实二人前头亲吻的时候,就有些情动,却因为魏氏突然的到来,而被迫中断。这时,没有了人打扰,二人都有些无所顾忌。脂婉甚至怕扯到表哥的伤口,还仰起脑袋,配合他。屋里的温度,在急剧升高。脂婉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若非表哥双手被烫伤,行动不变,表哥大概……她一边脸红,一边回应着表哥的吻。陆湛终归是还有些理智,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他低头,克制地吻了吻表妹汗湿的鬓发,哑声道:“天色快黑了,我让人先送你回去。”脂婉的理智这才回拢,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坐在了桌上,双腿还缠在表哥的窄腰上……她脑袋里轰然一声,脸红得似要滴血。她滚烫着脸,急忙跳下了桌子,都不好意思去看表哥的眼睛了。她背过身去,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又用纤指,将凌乱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下。她刚弄完,男人滚烫的胸膛,便贴上了她的后背。“害羞了?”听出来表哥声音里的笑意,她咬了咬唇,不甘示弱地说:“表哥方才不也一样?害羞到甚至要赶我走。”陆湛俊脸一滞。想到净室里发生的事情,他轻咳一声,淡淡道:“我没有。”脂婉也不揭穿他,收拾好后,低声道:“表哥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嗯。”陆湛想摸摸她的脑袋,但想到手不便,只能作罢,“路上小心点。”“知道了。”脂婉应了声,便赶紧跑出门去了。她去兰院跟魏氏说了一声,便在方嬷嬷的陪同下,回了脂府。她本该昨日早上就搬来脂府住的,却因为陆兰的嫁祸,而耽搁了。一进门,看到下人们,各司其职,将府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时,她终于放下心来。“方嬷嬷,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帮姨母吧。”脂婉开口对跟在身后的方嬷嬷道。方嬷嬷笑道:“过两天,陆家那边就会派人上门来提亲了,还有许多事情得安排,老奴先不回去,也好帮表姑娘好好打理。”脂婉想了想,也就作罢了。自己这边的下人,都比较年轻,确实都没什么经验,还是得方嬷嬷这样的老资历帮忙安排才行。“那辛苦你了。”方嬷嬷摇了摇头,“表姑娘见外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脂婉回到主院后,便去了耳房看望霜儿。见她沉睡着,脸上的气色,看着好了很多,不由放下心来。这两天,她自己也累了,随便吃了些东西,并梳洗了一番,吩咐人照看霜儿后,便去睡觉了。原本以为,换了个地方,她会睡不着的,没想到沾枕即睡。这一晚,她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日与表哥亲近过的关系,她晚上竟没再梦见表哥。她一觉睡到了天亮。刚起床,方嬷嬷便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表姑娘,陆兰弑母一案,官府已出了布告,罪证确凿,都不必再复核,直接定了秋后处决!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那些原本诋毁表姑娘的声音,也没了。”脂婉知道那些诋毁自己的声音,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那人,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就是那李禀才。果然,她才这么想着,方嬷嬷又道:“还有那什么督察院的李大人,也被去了官职,判了斩首,都在秋后处决。”脂婉一听,有些讶异,她以为李禀才最多丢官去职流放的,没想到竟还被判了斩首?“为什么?”“环儿家的那场大火,世子查出来了,就是李禀才指使人放的。”方嬷嬷说到这里,很是不耻,“亏他还是督察院的官员,一把年纪了,竟为了一个坏种,做出晚节不保的事情,真是活该!不过最可怜的,还是徐姨娘。”:()禁欲权臣白天冷冰冰,梦里他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