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出去见谁了?”
陈冬叫插得两腿直蹬,只是哆嗦着屁股呻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平坦的小腹绷出个鸡巴的形状,隔着纤薄的皮肤蛹动,两条腿紧紧夹着窄腰,一对乳肉被撞得乱晃,肉浪翻涌。
他粗暴地掐住肿大的肉核揉搓,眼眸染着戾气与情色的潮涌,俯下身去勾缠她无力的软舌,喘息着,含糊地问:
“是不是许童?你见到许童了?嗯?”
粗长的鸡巴凶狠地贯进肉壶,每次抽动都带出截儿嫣红的媚肉,丰沛的汁液浇灌着茎身,顺着交合处潺潺流淌,囊袋打得泛起层白沫,飞溅在被褥中。
激烈的快慰冲刷着四肢百骸,连骨头都变得绵软。
陈冬爽得眼珠都翻起白来,神智昏聩,勾着他的肩只是浪叫,一身细白的皮肉烧得艳红,翻涌起层峦肉波。
大掌忽地一巴掌扇在脆弱的肉核上,飞溅起晶莹的水渍。
啪。
她尖叫一声,弓着腰,肉穴噗地淋出股淫液,痉挛着倒在床上。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透在额前,唇角露出截儿嫣红的小舌,涎水顺着面颊蜿蜒至耳侧。
聂辉细细用手指去抠弄脆弱的尿孔,吮住她的舌尖。
“他回来找你了?”
那双幽暗的瞳仁映着火光,直直注视着她,嗓音低沉沙哑:
“他跟你说什么了?”
尿眼儿被抠得又麻又疼,蒂珠却被肆意拨弄,痛楚与快感勾缠着,黏糊糊地贯进大脑。
陈冬无助地挺着腰躲避,两只乳儿颤巍巍地抖动,声音挟着哭腔:
“没有、我没有见他!”
聂辉凶狠地吻上她的唇,鸡巴猛地贯进肉壶,疯狂操干。
湿缠的穴肉拼命收缩,绞住填在穴里的鸡巴蠕动,囊袋飞速抽打在臀肉上,将白花花的屁股拍得通红。
他呻吟一声,拼命把鸡巴塞进壶里,马眼抵着宫壁,爆出黏稠的浓浆,一股股撑大肉壶。
她烫得痉挛起来,肚皮鼓胀,被手指抠弄的尿眼软软地翕动着,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尿水。
聂辉眷恋地抚摸着隆起的小腹,面颊磨蹭着白腻的乳肉,张嘴吸住一只奶,半软的鸡巴泡在汁水中,死死堵住穴眼。
那两条腿无力地大张着,痉挛着,只剩下尿孔一股股往外渗着尿。
聂辉眷恋地抚摸着隆起的小腹,把奶肉吃得渍渍作响,鸡巴一下下顶弄着饱胀的肉壶,如顶着个水袋一般,在肚里乱晃出咕噜水声。
他抽出半软的鸡巴,手掌拢住往外流精的穴眼,细致地把精水糊在外翻着的肥厚唇肉上。
直到整个肉屄都染上他的气味,红肿的穴眼也包着他的精水,才探着手,把手指插进穴里搅弄湿漉漉的软烂穴肉。
他含着奶肉,掀起眼皮看陈冬,眼尾镀着欲色的薄红,含糊地问道:
“你们两个还有没有联系?他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陈冬绞着他的手腕,嗯嗯啊啊地回着没有,眼角不住向下渗着泪水。
直弄得她屁股哆嗦着胡乱喷水,聂辉才伸手捞起床头的小灵通,夹着她的腿,磨蹭硬挺的鸡巴。
幽亮的灯光将他的面庞映得分明。
他手指按压键盘,打开通话记录和短信查看,鸡巴磨在陈冬腿窝,弓着腰低低喘息着。
里头空空如也,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
他又打开通讯录,看着上面孤零零地只存下个“家”的号码,兴奋地勾缠陈冬的舌尖,鸡巴又填进软烂黏腻的肉穴中。
“陈小姐,别再跟他联系了。”
如叹息般含糊的话语混杂着淫靡的水渍声,飘散在晦暗的房间上空。
“我什么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