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皇兄,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心眼又小脾气又不好,皇后又不受他窝囊气,所以打起来再正常不过。
看他们这样打,总比那样打让人心里舒坦吧。
大臣们见状纷纷跳出来指责冯婞:“你身为皇后,岂能对皇上下手!这是以下犯上,是大逆不道!”
还有大臣义正言辞道:“皇上切不可姑息皇后恶行!这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沈奉郁闷地把锅从脑壳上揭下来,看了一眼大臣们,本来他打不过狗皇后正愁没处撒气呢,便恶声道:“你们也恨不得朕跟皇后早点各奔东西是吧!盼不得别人夫妻恩爱,你们安的都是什么心!朕跟皇后打情骂俏怎么了!”
大臣义愤填膺:“夫为妻纲,何来的打情骂俏?皇后这分明是打骂皇上。”
沈奉:“张卿,上次你吃多了酒还挨了你夫人一巴掌,朕说什么了吗?季卿,你睡在你第几房妾室的屋子里,被你夫人连人卷铺盖丢出来,朕又说什么了吗?还有你。。。。。。”
被指的大臣连忙出声:“皇上,臣可什么都没说,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臣绝无二话!”
沈奉:“尔等来指责朕之前,先管好你们自己!”
于是大臣们都不敢再发表意见,闷着声退去。
沈奉揉着眉心,刚刚狗皇后敲那几下,差点把他脑花给震碎。
他黑着脸,看了看冯婞,没好气道:“下次要打关起门来打,光天化日之下你这般动手,叫别人看见好看吗?”
冯婞:“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下次我们好好说,可不兴动手。”
沈奉:“是吗,那你爱我吗?”
冯婞:“。。。。。。”
冯婞叹:“看来是没法好好说了。”
沈知常看得见的是,帝后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当然他看不见的是,不管白天怎么动手,到了晚上该抱的还是要抱,该亲的一点也不落。
沈奉很是想得明白,不管狗皇后爱不爱他,她至少现在是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他就要趁着还是他的的时候,使劲行使他的权利。
他不免又想,虽说从狗皇后口中听不到什么情深似海的话来,但至少她从不藏着掖着。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就骗他哄他,专挑他喜欢的说,那样即便听见她说爱自己,又有什么意思呢。
明知道她本就不是个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的人。
所以那该死的永安王就是在明晃晃地挑唆。他虽然有点在意,但又知道不能太在意。
想让他和皇后心生隔阂、日渐疏远?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