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郁闷,想他以前一个人二十几年都习惯过来了,怎么现在才没多少天就觉得有些煎熬了。
不过他很快又说服了自己,他现在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吧,身边随时都有个让自己心悦的女子晃来晃去,何况他已经五六七八天九十没来了,他想那种事是人之常情吧。
再说了,他都已经尝到过那种滋味了,凭什么还要像以前没尝过时那样严格要求自己?
所以他只能到驿站的时候想想办法。
驿站的设置通常十分简单,二楼有几个房间,平时都是供达官显贵们留宿的,一楼则是留给下面的人住的。
沈奉和冯婞当然是住在二楼。而永安王身为王爷,理应也住在二楼。
沈奉想着,为了方便他行事,他大可以把永安王赶到楼下去,这样二楼就只有他和皇后了,便不担心有人听见什么了。
可这样一来,又显得他太刻意了,他把人都赶走,岂不是从侧面证明他晚上要干个什么事了?
不行,绝对不行。
别人还以为他是个荒淫的昏君呢,连路上都只顾着享乐。
他绝不能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
所以永安王还是得跟着一起住楼上,并且只能住楼上。
沈奉还特意安排他住在隔壁,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和皇后清清白白,晚上绝不会干那种事。
于是乎,沈奉到驿站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敲敲四面墙壁,检验一下房间的隔音程度,并询问沈知常:“永安王,你能听见吗?”
沈知常:“臣弟能听见。”
沈奉一听到他的回应,说翻脸就翻脸:“给你能的。”
沈知常:“。。。。。。”
不是他在问吗,怎么自己如实回答,还有错了?
下次,到了下个驿站,沈奉又东敲敲西敲敲,然后问他:“永安王,你能听见吗?”
沈知常:“臣弟还是能听见。”
沈奉再次翻脸:“有什么可得意的。”
下下次,沈奉再问的时候,沈知常就只好回答:“臣弟听不见。”
沈奉还是恼怒:“你现在欺君已经欺得如此明目张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