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冕之问:“慕容兄,请问有何不对?”
慕容庭摇头道:“不,没什么不对,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暮雪回答了他,并在脑中搜寻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答案为否,她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兰陵城,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人,还认识。
慕容庭重复道:“白暮雪……白……”
夏冕之低声道:“慕容兄,暮雪在加入我们宗门时,家世背景已经被祁夜调查过了,并非你想的那样。”
慕容庭摇头喃喃道:“我知道,可是这姑娘……”
夏冕之道:“你若不信,探她的灵力,一探便知。”
慕容庭照做,这一探,他方才脸上的神采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看着刻板严肃了不少,须臾,叹气道:“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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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铃眉心一跳,心道:“这就完成了?莫非这慕容庭就是要认识的特殊配角?那他对暮雪和师尊的感情起推动还是阻碍作用?”
再细细一思索原书中的细节,时间有些久远,乔铃这才想起这璇玑岛岛主慕容庭不对的地方。他对暮雪太过照顾了!时常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众仙家讨伐暮雪时,他也站在浮生宗那边为暮雪说话,再加之方才他看到暮雪时的反应——乔铃笃定,他对暮雪绝不像原书中描写那样,只有简单的欣赏。
其余人面面相觑了阵,不好说些什么,忙装作没看见走了,萧鹤连傅君行满脸的疑惑,白暮雪同样满脸疑惑。
庄宗主挥手呵呵笑道:“走罢走罢,劳烦两位了,恐怕还得在我这宗门待几日。”
慕容庭沉声道:“无碍。”背过身,走了几步又停下,居然扭头再次看着白暮雪,目光竟十分柔和,弄得几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幽幽叹了口气,再走时,终于看见了旁边呆愣住的慕容烨,皱了皱眉,冷声道:“杵在那做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走吗?”
乔铃感叹:好一个态度大转变!
慕容烨似乎很怕他爹,脸色时红时白,手紧紧抓着衣摆,却一句话没说,跟了上去。
关昭摸着头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发生这么看不懂的事。”
乔铃笑了声,道:“是吧?还真是……有意思。”
夏冕之道:“好了,走吧。暮雪,刚刚的事你别放心上,他是璇玑岛岛主慕容庭,脾气有些古怪,但为人不错,没有恶意。”
白暮雪颔首,她确实未将此事放心上。一行人回九幽门途中,乔铃憋不住了,往夏冕之身边飞,手忽被抓住,一回头,纪清澜轻蹙着眉问她:“师姐,你去哪?”
乔铃拍拍他的手背,道:“我找冕之叔有点事。”
纪清澜倔强了阵,还是松开了手,小声道:“哦……”
乔铃忍俊不禁,回头看了眼,白暮雪就在她不远处,不是很好问,还是作罢了,准备回去再找夏冕之。
想到这,乔铃忽觉前面夏冕之的背影竟有莫名的落寞,往日他御剑,向来是扬首摇扇,十分潇洒自在,现下却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回到九幽门,乔铃见夏冕之独自往他住那间客房走,以回去歇息为由,追了上去,等到了没人处,连声喊:“冕之叔!冕之叔!”
夏冕之早已没了回来途中的落寞之色,看到她,脸上扬起温和的笑,问她:“阿铃,什么事这么急?”
两人不约而同往屋里走,乔铃道:“冕之叔,封印怎么样?”
夏冕之摇着扇子道:“这个啊,不是什么大问题,确实有松动,毕竟这么久过去了,不过……恐怕我们得待在这里几日,正好,蜀地风景不错,你们多去逛逛,有什么喜欢的就买。”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袋子,放在桌上,沉甸甸的,乔铃两眼放光,她从不会和钱过意不去,笑眯眯地道了声谢就收了下去,继而问:“那悬崖下面关着谁啊?”
夏冕之正在倒茶,闻言抬眼轻笑道:“一个魔界的疯子罢了,阿铃,你先前对这些都不大关心,如今怎么想起问了?”
乔铃笑道:“有些好奇,冕之叔,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夏冕之摇头道:“当时本无事发生,那疯子一夜之间冒出来,杀了许多人,魔界的人本就生性残暴,大家只顾着把他料理了,没人在乎他叫什么。”
乔铃偏头问:“师尊和你有去吗?”
夏冕之手一顿,随即笑道:“我没有,祁夜他当时在闭关,也没去。”
乔铃道:“这样……冕之叔,今日那位慕容岛主,他为何会对暮雪那样?好像他曾经认识她一样,可暮雪和他差了一个辈。”
夏冕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轻松又无奈:“早知道你是来问这个的,他们肯定是不认识的,只是慕容庭亡故的妻子和暮雪长得十分相像,而他妻子恰好也姓白,他或许……想起故人了吧。”
乔铃拍了拍胸脯,还以为那大叔以为暮雪是他妻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