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穴还在被机器不知疲倦地操弄,她的呻吟还在持续,可那些笑声、交谈声、碰杯声全部与她无关。
她只是房间里一个会叫床的装饰品。
宇哥把手机反扣在桌上,走到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风微凉,可胸口那股郁结的灼烧感却挥之不去。
凌晨3:30,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宇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他这一夜睡得极其不安稳,梦境里全是清儿被束缚在箱子里的画面。
他赤着脚快步走到客厅,正看到清儿轻轻关上门的身影。
她的脸蛋依然漂亮,却透着深深的疲惫。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倦意,唇色也比平时淡了几分,连走路都有些虚浮。
可当她的目光对上宇哥时,那双黯淡的眼睛却倏地亮了起来
”宇哥!“
她小跑几步扑进他怀里,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归巢的倦鸟。
”大姨他们坐晚上的火车去外地了……“她的声音闷在他睡衣里,”我送他们走了以后就……就过来陪你了……“
宇哥的手指在她发丝间顿了顿,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刺痛。
他知道她在撒谎。
知道她此刻腿心可能还红肿着,后穴或许都没完全合拢,娇嫩的肌肤上说不定还有机器留下的压痕。
可他什么也没说。
”嗯。“他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清儿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她的呼吸很快变得绵长,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宇哥静静地望着她熟睡的脸
她累坏了。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一种深层的、精神上的消耗。她被机器玩弄了太久,
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指腹轻轻抚过她微蹙的眉心。
清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臂环住他的腰,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宇哥小心翼翼地搂住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却久久无法入睡。
窗外,天色依然暗沉。远处的高楼上,某些窗户依然亮着灯
等清儿睡熟后,宇哥轻轻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他点开了那个直播的回放。
画面快进到派对散场时刻。
香槟塔早已喝空,水晶杯凌乱地堆在餐车上。
宾客们三三两两离开,镜头里只剩下被遗忘在角落的束缚箱。
清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但两台机器仍在不知疲倦地运作,将她湿透的腿心操弄得一片狼藉。
最让宇哥心痛的是
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都没人想起要放开她。
镜头时间显示凌晨2:17,一个穿着侍者制服的男人才过来关机。
当箱盖打开时,清儿蜷缩的身体像婴儿般颤抖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神涣散,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
”可以走了。“工作人员机械地说,甚至没伸手扶她。
清儿茫然地坐起来,双腿软得像棉花。
她颤抖着穿上那条来时穿的超短裙,抹胸的肩带都扣错了位置。
镜头拍到她摇摇晃晃走向门口的背影,在经过落地镜时突然停下
她盯着镜子里那个双腿打颤、妆容花掉的自己,眼神空洞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