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我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小时候你掉进泥坑的样子,考砸数学哭鼻子的样子,还有…”我顿了顿,“现在这个样子。”
清儿的眼眶突然红了。她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窝里。我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划过胸膛。
那天的性爱终于不再有刻意的表演。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却依然紧紧缠着我的腰。我们笨拙地接吻,像两个初学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亲密。
事后她蜷缩在我怀里,小声说:“宇哥…我有时候会害怕。”
“怕什么?”
“怕你喜欢的…只是以前的那个我。”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傻瓜。”
窗外蝉鸣如雨,而我们像是漂泊了太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清儿渐渐在我怀里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轻轻擦掉那滴眼泪,心想: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清儿。
永远都是。
我发现自己开始害怕和清儿做爱。
不是因为她不再美好,而是因为我渐渐明白我的触碰对她而言只是杯水车薪。
每当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看着她为我绽放的甜蜜表情时,我心底都会泛起一丝隐晦的恐惧。
因为我清楚,到了深夜,她又会拖着这副被唤醒的身体,偷偷摸向浴室。
第一次发现是在某个凌晨。
我被隐约的“啪啪”声惊醒,顺着声音来到浴室门前。
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下,我看见清儿背对着门口跪在地上,双手撑着瓷砖,眼罩和降噪耳机将她隔绝在绝对的黑暗中。
最触目惊心的是地上竖着的那个紫黑色假阳具明显比我的尺寸粗大一圈,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她不是在轻轻扭动腰肢,而是像自虐般一次比一次狠地往下坐,让那根可怖的物体完全没入身体。
两瓣雪白的臀肉与地面撞击发出令人心惊的闷响,大腿内侧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痉挛。
水声黏腻得让人耳热,可她的表情却像是沉浸在某种痛苦的救赎中。
我透过门缝看着她像着了魔一般,白嫩的臀瓣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啪”地一声闷响,粗大的假阳具被完整吞没。
我突然明白过来:白天和我的缠绵对她而言就像点燃引信的火星,而她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早已不是少年青涩的爱抚能够满足的。
刘少他们教会她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对疯狂的依赖,一种只有彻底被填满才能缓解的空虚。
第二天清晨,清儿像往常一样给我煎溏心蛋。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这个状态,就像她永远不问为什么我突然减少了亲热的次数。
偶尔情到浓时,我还是会要她。
看着她在我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我总会卑鄙地希望这次能成为例外希望她的身体记住的是我给的温柔,而不是那些粗暴的占有。
但每到深夜,浴室的水声总会残忍地提醒我:有些印记,一旦刻下就再难磨灭。
-她在我面前永远扮演那个情窦初开的女孩
-我则假装相信她所有生涩的反应都是真的
有时半夜惊醒,听着隔壁浴室隐约传来的声响,我会盯着天花板。
清儿回来后总是轻手轻脚,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钻进被窝,像只猫一样蜷在我身边。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在深夜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响。
有时是装睡,有时是真的疲惫到睡去但无论哪种,我都会在清儿带着一身水汽钻进被窝时,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总是热乎乎的,发梢还带着湿意,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了情欲的痕迹。她蜷在我身边,像只餍足的小猫,轻轻蹭着我的胸口。
我学会了接受。
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驯化成了另一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