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
现实里的声音将他拽了回来。
清儿系着围裙站在床边,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她手里端着煎蛋,嘴角弯成温柔的弧度:“快起来吃饭呀,要迟到啦。”
她的指尖还沾着一点油渍,身上飘着淡淡的牛奶香。锁骨处的皮肤光洁如初,仿佛昨夜浴室里那个失控的、喷尿高潮的女孩从未存在过。
她的笑容甜蜜又自然,手腕上还沾着一点面粉。
仿佛昨夜的沉沦只是一场幻觉。
仿佛那个被链子拴着爬行的女孩从未存在。
宇哥沉默地起床,梦境和现实在他脑中撕扯。
餐桌上,清儿哼着歌给他倒牛奶,发梢随着动作轻晃。她把煎蛋推到他面前,蛋黄圆润完整,边缘微微焦黄是他最喜欢的熟度。
“今天也要加油复习哦。”她托着下巴笑,眼睛亮得像星星。
(而昨夜,这双眼睛被蒙在眼罩下)
(这张嘴,咬着手背压抑哭叫)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宇哥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喉结滚动,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他想起清儿日记里的字句
“高考结束后……”
“我会自己爬回刘少家……”
“……做一条真正的母狗。”
清儿突然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面包屑。她的指尖温暖干燥,和昨夜浴室里潮湿淫靡的触感截然不同。
“怎么一直看我?”她歪头,笑得天真又甜蜜。
她装得太好了。
好到连她自己都快相信。
日子像被抽干的沙漏,一天天流逝。
黑板右上角的数字不断缩小,试卷堆迭成山,教室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所有人的生活都被压缩成两点一线家,学校,家,学校。
仿佛除了考试,再无大事。
仿佛那些隐秘的堕落,从未存在。
清儿把宇哥的生活安排得近乎完美
-清晨的煎蛋永远是溏心的,牛奶温度刚好,连面包边都切得整齐。
-错题本按照科目分类,重点用荧光笔标得清清楚楚,像是印刷品。
-深夜的复习茶从不重样,有时是茉莉花,有时是柠檬薄荷,但永远不烫不凉。
她像个最称职的管家,又像个最温柔的影子,无声地填满宇哥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可宇哥知道,她的影子正在碎裂。
夜幕降临后的她是另一副模样。
每一天深夜,当宇哥假装睡着后,清儿都会悄然起身。
她的动作越来越轻,可浴室的门锁声依然会轻轻刺破寂静。
宇哥会等几分钟,然后赤脚走到浴室门前。
里面的声音,一天比一天绝望。
起初只是压抑的喘息,后来变成细碎的呜咽,再后来……
他开始听见指甲抠抓瓷砖的刺耳声响,听见身体重重撞向地面的闷响,听见液体喷溅时的淅沥水声。
有一次,他听见清儿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