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摸索着找到假阳具,自己坐上去时腿心拉出的银丝
3。刘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面对镜头,而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来,像条真正的母狗
宇哥关掉了声音。
他不想听见清儿的呻吟,不想听见那些人的哄笑,更不想听见自己心脏被撕碎的声音。
画面里的清儿,沉浸在感官剥夺的黑暗中,毫无羞耻地追逐快感。
而现实里的清儿,正蜷缩在被窝里,像只被剥了壳的蜗牛,脆弱得碰都不敢碰。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宇哥盯着手机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直到
一声极轻的啜泣从卧室飘出来。
像是小动物濒死的呜咽,又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重压的灵魂,裂开了一道缝。
宇哥猛地站起身,却又在门口停住。
他听见清儿把脸埋在枕头里的抽泣,听见她咬着被角压抑的哽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几乎不成句的呢喃:
“对……对不起……”
“我……我停不下来……”
“怎么会……这样……”
宇哥的手悬在门把上,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他知道,此刻的清儿,不需要他的安慰。
她需要的,是独自舔舐伤口的权利。
直到清儿在房间喊宇哥的名字,声音平缓,宇哥才起身,轻轻推开卧室门。
宇哥推开门时,清儿正坐在床沿。
窗外的暮色透过窗帘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她的眼眶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不再涣散,只是略微恍惚,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惊醒。
“水。”宇哥把玻璃杯递过去。
清儿双手接过,指尖触到杯壁时微微瑟缩。她低着头小口啜饮,喉间细小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宇哥转身去浴室浸湿毛巾。温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像极了那些年他给她擦汗时,从她发梢滴落的汗水。
(从小学开始)
(她练完舞崴到脚他背她回家)
(她发烧时他守到凌晨三点)
(现在她浑身脏污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
(可他依然在拧毛巾)
“手。”宇哥在她面前蹲下。
清儿缓缓伸出双手。
原本莹白的指尖沾着河堤的泥灰,指甲缝里塞满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细小的刮痕。
宇哥托着她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拭。
“疼吗?”他碰了碰她磨红的膝盖。
清儿摇头,眼眶突然又蓄满泪水。
“抬脚。”
她乖乖抬起赤足。脚底沾着草屑和泥沙,脚跟处有道新鲜的红痕。宇哥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用毛巾轻轻拂过足弓。
“哥……”清儿突然出声,嗓音沙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