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客厅的灯亮得刺眼,却照不亮心里那片阴影。明明已经离开了刘少家,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划开手机,点开了那个监控软件
画面里,清儿依然赤裸着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她身上的鞭痕和指印在灯光下格外清晰,腿间干涸的痕迹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刘少站在她旁边,低头摆弄着手机。忽然,刘少的声音从她项圈上的蓝牙耳机传来:
“从现在开始”
“母狗不准说话。”
“说一个字,抽一鞭子。”
(我看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猛地闭上像被拔掉声带的鸟。)
清儿的头套下传来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很快又安静下去,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毯,像在证明自己会听话。
刘少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离开了客厅。
(她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没过多久,保姆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条金属狗链。她一言不发地扣在清儿的项圈上,拽了拽
清儿立刻四肢着地,乖顺地跟着爬行。
监控画面切换,保姆牵着清儿穿过走廊,停在一扇门前那是保姆房的门口,地上放着一个加大号的宠物垫,旁边还有一个小水碗。
保姆蹲下身,在清儿的屁眼里塞入一个金属肛塞。
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头套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那东西闪着微弱的红灯,显然带着电击功能。
(不听话,就会疼。)
保姆把链子拴在门把手上,拍了拍清儿的屁股,示意她躺下。清儿摸索着蜷缩在垫子上,双腿并拢,双手乖乖放在身前,像个被摆弄的玩偶。
清儿蜷缩着躺下,像真正的狗一样转了两圈才找到舒服的姿势。她的膝盖抵着胸口,双手无意识地抱住自己。
保姆关掉走廊的灯,只留下一小盏昏黄的夜灯。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发着抖,肛塞的红灯像只邪恶的眼睛,一明一灭。
(她听不见声音。)
(她看不见光。)
(她不能说话。)
我盯着监控,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个在我怀里撒娇的女孩,现在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睡在别人家的地板上。
她不知道我在看。
她以为黑暗里只有自己。
所以她允许自己
在项圈的束缚下
在沉默的囚笼里
偷偷享受这份堕落的安全感
在监控画面里,清儿安静地蜷缩在保姆房门前的宠物垫子上。
清儿被彻底囚禁在黑暗与寂静之中。
厚重的狗头套隔绝了一切光线,降噪耳机将外界声音抹去,她漂浮在没有时间概念的黑洞里,仿佛被困在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境中。
再也感受不到晨昏更替,仿佛漂浮在永恒的黑暗里。
时间对她而言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饥饿、困倦,以及……不断翻涌的情欲。
她从蜷缩状态慢慢的变成仰面躺着,双腿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分开,手指沿着小腹滑下,指尖触到湿润的阴唇时,她的腰轻轻颤了颤。
没有视觉的干扰,没有他人的目光,羞耻心似乎也被黑暗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