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头顶依然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像煮熟的虾子般蜷缩在地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腿心正吞吐着一根粉色的假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哈啊……小母狗、小母狗的骚逼好舒服……”
她的声音比我记忆中要响亮许多,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我的耳膜。
头套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却把她自己的淫叫放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有多么放浪。
刘少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怎么样?跟平时的清儿不太一样吧?”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声音。
清儿的身体状态比监控里看到的还要糟糕——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斑;
乳尖红肿得像两颗小红豆;
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屁眼周围还残留着润滑液的痕迹……
最令我窒息的是她的动作——
她熟练地骑乘着那根假阳具,腰肢摆动的弧度精确得像经过千万次练习。
每当龟头状的顶端顶到某处时,她的背脊就会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脚尖也跟着蜷缩起来。
“啊啊……顶、顶到了!小母狗要——”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腿心喷射而出,溅在假阳具的底座上。高潮时的她像条离水的鱼般扑腾着,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呜咽。
而刘少,就坐在那里,像看一场表演一样,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她的堕落。
“怎么样?”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戏谑,“你的女朋友,现在只想做我的母狗。”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更让我崩溃的是——
清儿似乎……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她沉浸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快乐得让人心碎。:
我死死盯着地上沉浸在快感中的清儿,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
刘少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怕什么?她听不见。”
他指了指清儿的头套,“降噪耳机加全封闭头套,她现在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抖的怒意:“你……你到底要把清儿弄成什么样?!她那么喜欢你,好好对待她不行吗?!”
刘少挑了挑眉,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清儿身边。
他随意地揉了揉清儿的脑袋,像在抚摸一条宠物狗。
清儿立刻停下动作,仰起头,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溢出依赖的呜咽。
刘少示意我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在我对面坐下,修长的手指交叉,摆出一副认真谈心的姿态。
“你觉得——“他的眼神直直刺向我,“清儿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调教她,还是因为她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
我呼吸一滞。
没等我回答,刘少继续道:
“第一次操她,她才第一天和我接触,到我家就乖乖给我操,后来自己坐上去动。我和你打赌的第一天视频你应该看到了”
“第一次在我家门口让她脱光衣服暴露,她羞得发抖,可湿透了内裤。”
“第一次被骂母狗,她哭了,可我摸她的时候,她依然乖乖张开腿。”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像钝刀一样磨着我的神经。
“你说她喜欢我?没错。但你知道吗——“他忽然笑了,“她真正喜欢的,是被支配、被占有、被当成所有物的感觉。”
“而我,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当母狗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