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戎呼唤着向吸烟室的方向走过来,
“奇怪,人呢?饭点跑哪去了?”
游夏对屈历洲挑眉:“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他找人都是先叫你。”
说完她想回头走出去应答。
屈历洲见她动作,转瞬沉下面色,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扯回。
游夏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忽觉另一只手腕也落入他掌中固定住。
然后,裙摆被他肆无忌惮地撩起来,一个冰凉的物体强硬挤入大腿。
“别动,夹好。”他说。
屈历洲为了阻止她出去找屈戎,竟然,把茶盏塞到了她双腿之间!
男人仰头盯着她,眸光生涩,温柔告诫:“夏夏,水要是洒出来,我可能就没办法被你哄好了。”
门外屈戎的声音不断接近: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啊。”
——而吸烟室出于安全保护,这里门是没有安装门锁的。
想到这一层,游夏颤抖的大腿沁出薄汗,这使得本就不规则的敞口形光滑茶杯,更加难以安分停留在她的腿中。
必须要更加集中注意力,用更多的精力来确保它不会摔碎。
她咬牙切齿,狠瞪着他骂出来:“屈历洲,你想逼死我是吗?”
“嗯,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男人慢条斯理放下她的裙摆,遮盖住她颤巍巍夹紧茶杯的腻白大腿,“专心,继续哄我。”
没人知道,她裙摆之下是怎样艰难为继。
他隔着她的裙子,指尖弹响她腿内清脆的薄瓷盏,慵懒声线透出丝缕戏谑:
“如果你有办法让这半杯茶蓄满,我就会被哄好。”
第49章束缚晶莹剔透的银丝。
游夏在心里把屈历洲骂透了。
她的双腕被攥在屈历洲的左手里,尝试抽拽几次都没能挣脱,口中凌厉却只敢压低声音:“放开我屈历洲,我们不能缺席太久。”
男人隔着一层裙衬,悠悠在杯沿抚摸的手没有停止,反而还恶意地戳了戳杯子,没有反驳她,而是更为残忍地告诉她:“是啊。那你就快一点,帮我添满它。”
他歪着脑袋,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已经喝掉半杯了夏夏,可以用你这里续杯的,对吧?”
看似只是在说茶水的事,却字字关于她的水。他每多说一句,游夏的脸就更红一分。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她斥问的话语有避重就轻的嫌疑。
无暇怪罪屈历洲的过火,因为最奇怪的,是她自己。
明明可以直接松开腿,别按他的要求夹着杯子,让杯子摔在地上,摔碎,多么简单就可以破局。
她为什么不自觉地在配合着他。这样欲拒还迎,真讨厌……
“啧,怎么这样看着我,夏夏。”屈历洲若有所觉,从她的裙摆再次探进去,指纹划蹭过水滑的肌肤,一点点推进向上,搓捻过她温软的腿。
他忽然笑了下,“原来是没帮你打开水龙头。”
外头走廊里,屈戎的呼唤声已经极为抵近,足以辨认到他正在门口徘徊。
“哥嫂,你们在里面吗?”
仿佛可以预见下一秒,他就会推门进来。
屈历洲充耳未闻,姿态放松地靠坐在太师椅,西装外套敞开,领口松解两粒纽扣,露出清白工整的锁骨。
“抱歉夏夏,一时疏忽,忘了。”亲和温暖的语调,像是真心道歉,像是在说些安慰人的话,
可对应的动作,是用长指一勾,将她底层贴身的小布料向侧边剥开。她裙底不为人所见的饱满,触遇到冷空气,狠狠遭受刺激地收缩了下。
剥露出她,就是他所说的打开,“水源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