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没再多逗弄她,坦然回应说:“知道,宝宝。”
“知道你还……啊!”
话没说全,他蓦地坏心思碰了一下。
“是这样对不对?”男人沙哑的尾音随衣料摩擦声,消失在她惊喘的轻呼里。
隔着布料,他略微施力碾磨过,引来她猛然紧攥他的头发。
头发在她手里扯痛,她*的力道不重,刚好有点爽。
屈历洲没给她多缓神的时间,慢慢抬指,勾挑起那块毫无遮蔽作用的可怜小布料。
这个动作让游夏猛然惊动。
没错,就是这个动作,又是……
昨晚她的“老公”屈历洲给她涂过敏药时,就是这般相同的、过激危险的姿势。
游夏不得不想起这个画面,甚至屈历洲昨晚也是,沉身蹲跪在她脚下,一面在她的过敏处怜惜地涂抹药膏,一面语态轻嗤地挑起她的蕾丝边缘。
区别是……她今天穿的不是蕾丝,只是在长裙下,连裤丝袜里,穿了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小三角。
啊,不对!
区别在于今天的人物不同,伺候她的男人不是屈历洲了,而是她的小情人。
怎么可以在迷乱的时候,把两个人弄混呢?
游夏想要对自己强调这点,于是懵着脑袋开口,
“昨天晚上,我老公给我涂药,用的也是这个姿势……”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仅敢偷情,还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个男人。
“哦?”她的情人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略带恶趣味地揉搓着她一览无余的唇瓣,问她,
“那么你老公,也对你这样做了吗?”
她的无知莽撞可能会惹来危机,但好在,情人和老公两者都是屈历洲。
那只会获得更多奖励。
游夏只能诚实:“没有……”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点遗憾呢。”男人语调,速度,都平缓无波,只有挑抹她的动作格外兴奋到指尖发麻。
略含惑人的诱蛊意味,他又问,“你很希望老公对你这么做?”
她的唇齿间吐出难捱的破碎音节,不甘就此示弱:“我就是希望,又怎么样?”
如此聪明又天真地,想用这种话来刺激情人。
“我和他是夫妻,我就是想要他舔,又怎么样?”
高昂的字词里满是胜券在握的凌傲,她自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情人拿捏在手里。
多么可爱——
夫妻,想要,舔。
这些词汇字眼组建在一起,落在他耳里,动听到他的脊椎都窜上接近疼痛的极端快意。瞳孔被她无知的字词刺激到近乎失焦。
“好啊,满足你。”他的声音震颤不止,刻意放轻的气音,每个字都像绒毛搔过耳膜,带着愈演愈烈的失控。
游夏有些随之紧张起来:“什么…”
突然的温热触感让她顿时紧紧弓起身子,仰头从喉间溢出低吟。
像是被闪电击中脑海,瞬息的昼亮后,泛滥的波浪都带着电压,一汩接着一汩将柔软的躯体透穿。
情人低磁的嗓音飘荡进来:“接下来,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你的老公。”
她还没所反应,也想不起这句话,是在屈历洲被下药时,她自告奋勇要帮忙,带着倨傲神色对屈历洲说过的话。
她说允许屈历洲在释放的时候,叫出初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