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又传来女人更凄厉的哭叫:“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什么都答应,别再弄了啊啊!!”
朱承武听在耳里,却只对着帐篷朗声喝道:“里面的,不用怕!胡女就是军中的母猪,弄死了我再给你们换新的!尽情玩!”
声音刚落,帐内先是一瞬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加疯狂的淫虐之声,女人的惨叫与鞭子抽在肉上的“啪啪”声混成一片,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淫宴。
朱临玉摇摇头,心底那点熟悉感被夜风吹散。
就在此时,“咚”的一声轻响,一只灰扑扑的老鼠从帐篷边柱子上滚落,摔在脚边,吱吱乱叫。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哑然失笑。
朱承武挥挥手:
“原来刚才的响动是只老鼠。散了吧。”
亲兵们轰然应诺,火把渐渐远去,营寨重归寂静。
帐篷内,烛火昏黄,空气里满是腥臊、汗臭与乳汁的甜腻。
凌霜被木枷锁得死死的,雪白的娇躯瘫软如泥,乌发凌乱披散,沾满了泪水、口水与汗液。
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脸蛋,此刻潮红如醉,桃花眼蒙着一层水雾,樱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巨乳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原本挺拔如雪峰的双乳如今青紫交错,乳肉上满是指痕与牙印,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像是两颗熟透欲裂的紫葡萄,乳汁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坠落,在肮脏的地面上积成一滩乳白的淫靡水洼。
老张坐在一旁,粗糙的大手还沾着她的乳汁,舔了一口,咂嘴道:
“妈的,你这小娘们儿还真经折腾,老子都累了,你居然还喘气。”
他又灌了一大口烈酒,酒液顺着胡须滴到胸口,目光贪婪地扫过凌霜那具被摧残得更加诱人的胴体——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得惊人,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仍在微微颤抖,腿根间那处从未被人玷污的粉嫩花穴,此刻早已红肿不堪,穴口一张一合,淫水混着乳汁淌了一地,亮晶晶地反射着烛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凌霜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神地喘息,雪腻的肌肤在药力与云海真气的双重作用下泛着粉红,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被烈火炙烤过,透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妖艳。
老张休息片刻,眼睛一亮,看见了挂在帐篷柱子上的马鞭——黑亮的鞭身,粗如拇指。他淫笑着走过去摘下,掂了掂,回头冲凌霜晃了晃:
“小骚货,叔休息好了,再给你加点料!”
他走到凌霜身后,目光落在她那高高撅起的雪臀与腿间那朵被淫水浸得晶亮的小花上,猛地扬起马鞭,从下往上狠狠一抽!
“啪——!!”
鞭梢精准地抽在凌霜最敏感的穴口,嫩肉瞬间绽开一道红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凌霜像是被雷击中,雪白的娇躯猛地绷直,木枷被她撞得嘎吱作响,那对被蹂躏得紫肿的巨乳疯狂晃荡,乳汁四溅!
云海真气最集中的双乳与花穴虽不至于真正受伤,可痛觉与快感却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像是千万根针扎进神经,又像是无数道电流直冲脑髓!
“啪!啪!!”
老张连抽数鞭,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花穴、阴蒂与穴口嫩肉上,淫水被鞭子抽得四散飞溅,甚至溅到帐篷顶上,又淅淅沥沥落回她雪白的背上。
“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霜儿要死了啊啊啊!!”
凌霜哭喊着,声音早已沙哑,泪水如断线珍珠滚落,那张清丽无双的脸蛋因痛苦与高潮被扭曲得更加妖媚,红唇张成最诱人的弧度,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在木枷上。
她的花穴在鞭打下疯狂收缩,每一次抽打都逼出更多淫水,像是永远流不尽的蜜泉。
老张抽得兴起,鞭子停下,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揪住她汗湿的乌发,强迫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绝美小脸。
凌霜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已失焦,瞳孔里满是痛苦的泪光,樱唇颤抖,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仙鹤。
老张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残存的那一丝怜惜瞬间被仇恨吞噬。
他冷笑一声,转身在角落翻出一个青瓷小瓶,正是先前那老兵带来的给母猪催情用的烈性春药!
凌霜看见那瓶子,瞳孔骤然收缩,销魂散的恐怖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疯狂挣扎,木枷被撞得咔咔作响,雪白的臀肉乱颤,乳汁与淫水齐飞:“不……不要……求你……”
老张原本不知道这瓶子是啥,但看到凌霜的反应,便有了兴趣。
“你越怕,我越要用!”
老张狞笑着倒出瓶中三颗殷红的药丸,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强行撬开那张樱桃小口,将三颗药丸尽数塞入,又捂住她嘴,看着她喉头滚动,一鼓一鼓地将药丸咽下,才满意地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