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未平,欲火未消,却见玉公子闭眼,呼吸均匀,竟睡着了。
凌霜有些恼怒,低语:“真是的……自己舒服了就睡了……把我弄得不上不下……”
她转而又羞恼自己沉沦,暗骂:“我怎么能这么想,竟然希望他能让自己舒服……”
她闭目调息,手仍搭在他额头,二人赤裸相依,车厢内一片旖旎。
不知马车行驶多久,夕阳余晖透过锦帘缝隙,洒在玉公子眼皮上,他猛然睁眼,心头一凛,暗想:“我怎睡着了?这美人带剑上车,若她趁机取我性命,师兄弟们绝非清月真人对手。这荒山野岭……”
他越想越怕,冷汗微渗,抬头望向凌霜,恐惧却瞬间烟消云散。
阳光斜照,凌霜闭目小憩,乌发散落,脸颊如玉,眉眼柔美,长睫轻颤,唇瓣如樱,月白长袍叠在一旁,赤裸胴体在夕阳下泛着象牙光泽,饱满乳房高耸,曲线勾魂,似仙似妖,美得令人窒息。
玉公子看得痴了,心道:“这女子今日细看……竟生得如此绝色?”
朱临玉自幼丧母,三岁被送太极门,父亲忙于征战和政务,几无相聚。
唯有大哥朱承武偶尔到太极门探望,给予他些许亲情。
故而他成长中极度缺爱,方才吮吸凌霜乳汁时,凌霜温柔抚摸他头发,母性温暖如春风拂心,让他如孩童般安然入睡。
此时,凌霜脸庞在夕阳下更显柔美,朱临玉心弦微动,升起一股陌生情愫,非单纯欲念,而是夹杂怜惜与渴望。
一刻后,凌霜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已被穿好长袍,衣襟整齐,遮住赤裸胴体,唯有乳房隐痛,嫩穴湿润,提醒她方才的荒唐。
她抬头,见玉公子掀开锦帘,凝望窗外,侧脸忧郁,与方才淫邪模样判若两人。
她心头微动,故意轻咳:“咳……”
提醒他自己醒来。
玉公子闻声转头,恢复风流笑意,戏谑道:“美人醒了?方才我失态,竟睡了过去,还望见谅。”
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似在回味方才香艳。
凌霜低头,瞥见衣裳整齐,问道:“是你……帮我穿上的?”
玉公子哈哈一笑,凑近她,气息灼热:“除了我还能有谁?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吧?不过,美人若愿意如此,我倒无妨。”
他眼中欲火重燃,嘴角勾起坏笑。
凌霜不搭话,掀帘望向窗外,官道两侧荒田连绵,枯草摇曳,村庄残破,炊烟寥寥,与南方南熙河畔的碧波金鳞、渔舟唱晚截然不同。
她想起铁索滩的血痕白骨,阴风惨烈,心道:“北方贫瘠,战乱遗痕,远不及南方富饶……”
眉间微蹙,透出忧色。
玉公子察她神色,似懂她心,笑道:“齐王治下,北方虽贫瘠,民风却淳朴,官员清廉,军队纪律严明。不似南方,繁华掩藏乌烟瘴气,我更爱这里的干净。”
他语气真诚,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凌霜忆起醉春楼的屈辱,那些金碧辉煌下的黑暗,心有戚戚,附和道:“是啊……南方虽美,却藏污纳垢。”
她语气低落,脑海浮现被淫毒折磨的夜晚,手指紧扣长袍。
玉公子见她情绪低落,凑近,坏笑道:“美人既厌南方龌龊,何不留北方?这里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个坏人都没有。”
凌霜听罢,白了玉公子一眼,嗔道:“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坏蛋!”
玉公子闻言,淫笑两声,他忽伸手,探入凌霜裙摆,粗掌抚摸她白嫩大腿,肌肤滑腻,激得凌霜娇躯一颤。
玉公子贴耳低语,声音如蜜:“我哪里坏?不过是想疼你罢了。”
凌霜早已习惯他的轻薄,娇喘一声,并未推拒,目光却飘向窗外,试图掩饰羞耻。
玉公子却未进一步,手停在大腿,柔声道:“美人,可愿做我的女人?”
凌霜一愣,瞪大眼,惊道:“你……什么意思?”
她心跳加速,脸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