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呕声、呛咳声、压抑的呻吟、铃铛的轻响、巴掌落在皮肉上的脆响……在晨光里渐渐混成一团。
柳云堇的手腕很快糊满了姐姐的涎水。
她仍不停歇地不断重复着训练的动作。
按压舌根、引动呕吐反射、在姐姐忍受不住时冷酷地惩戒、厉声命令她张着嘴挨着……
一旁,沙漏里的细沙无声流泻,无情计着这漫长的晨练。
……
待到姐姐那喉舌间的痉挛稍显驯服。
柳云堇便抓起那根早已备下的玉势,随手裹上脂膏。
“张嘴。”
冰凉的玉势头部,抵上姐姐那不住轻颤的唇瓣。
先前数次掌掴的痛楚犹在,少女的命令终是得了迅疾的回应。
那唇瓣微微一缩,旋即认命地张开。
罢了……横竖……躲不过……
终究要被……贯进来……
柳青黎心中叹息。
而那根玉势的圆润头部,带着脂膏的滑腻与玉石固有的沁骨寒意,毫不怜惜地挤开她柔嫩的唇瓣,滑过齿列,长驱直入,慢慢压过舌面,直捣黄龙。
“呜——!咳!呕……”柳青黎的咽喉被粗暴撑开,窒息的惊怖与异物侵凌的呕意汹涌袭来。
她本能地挣动起来。
“啪!啪!”
沉重的掌嘴板子,左右开弓,狠狠扇在柳青黎的双颊,打得她耳中金鼓齐鸣,脸颊火烧火燎地肿起来,嘴角沁出一缕细细的血丝,像描坏了的胭脂。
柳云堇也立时感到自己左右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让她几乎要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
挣扎戛然而止。
“含深,不许吐,不许动。”
柳云堇一手死死按住姐姐的后脑勺,一手发了狠,将那玉势更深地往咽喉深处捅去。
直至那冰凉的玉柱全然没入口腔,柄端死死抵在唇上,封绝了最后一丝气息。
“十息!”
柳云堇盯着沙漏里那慢得熬人的细沙,眼珠子却瞥见姐姐痉挛蠕动的喉头。
“放松,喉头放松!”柳云堇厉声断喝。
十息长得像十年。
窒息感漫向周身。
柳青黎的喉咙里发出“嗬嗬”气音,娇躯因求生的本能不停抽搐,却被柳云堇死死摁住。
涎水失了控,沿着玉势和嘴角汹涌淌下。
当柳云堇终于抽出玉势——
“呕!咳咳咳……嗬……嗬……”
柳青黎剧烈地呛咳干呕,大口吸着气,身子软成一滩泥,金铃随之哀鸣。
柳云堇看着姐姐红肿如桃的颊,心中一痛。
她强忍住心软,在那训练姐姐的成果卷轴上,用颤抖的笔尖,记下:
“深喉…十息。”
“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