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前,还未等说什么,她就被按着肩膀推入房中。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反手阖上。
屋内只余下他们二人。
男人站在门前,未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攥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
“大人……唔……”
男人低头,一字未说,直接衔住她的唇。
唇上传来痛意,她下意识抚上男人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林远舟眼里的光暗了一下,攥住女人的手腕按压在门上,单手扶着她的腰,吻得愈发用力。
“你……”
徐可心仍想要挣扎,不安分地挪着身子,偏过头想要躲他的吻。
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腰侧,她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
这个动作的暗示性太过明显,若她仍反抗,等会儿就会被男人按在床上惩戒,到时这人起了兴致,她只有受苦的份。
她僵硬地背靠身后的木门,双臂被直直扯过头顶,像条受惊过度僵直的兔子,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未同过去那般主动索求他的吻。
“可心仍在同为夫置气?”
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男人起身,伏在她腰间的手攥紧她的下颚,逼迫她转过头。
“民女不敢。”她垂着眉眼,看向一旁,不和男人对视。
她言语畏惧,好似很怕,但实则她在过去,甚至小心到不会说“不敢”二字。
分明性子软,身子也软,犯别扭时,却极为执拗。
林远舟看着面前面色倔强的女人,却不想再等下去了。
自女人离府后,他每日寡淡得厉害,除了一身公务,就只有女儿陪他。
青姝唤娘时,他也在思念女人。
林远舟抚上外衣,不紧不慢脱下,不顾女人的抗拒,将人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他从未认为两人之间真得生了嫌隙,他只是太过疼爱此人,不愿看她受苦,才替她做决定,为她选了一条路。
只不过路走到一半,女人很抗拒,而他也恍然发觉,同让情人陪他老去相比,他更见不得情人在乎别的男人。
既然情人不想,而他也舍不得,只将人留在自己身侧,受他庇护。
徐可心被扔在床上,见男人站在床前褪下衣物,莫名的难堪弥漫在心头,男人的眼神太过直白,好似于他而言,她已经被扒光了一般。
她蜷缩身子,在男人俯身时,不满地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还未入夜。”
她想了半晌,只想到这一个个干巴巴的借口。
不过显然入夜与否,难以吓退男人。
她被褪了衣衫抱在男人怀里,背对着男人,看不到他的神色,整个人难受地挪动身子,抗拒他的亲近,不想同他欢好。
后背传来湿热的痒意,男人环着她的腰,单手托着她的腹部,细细密密地轻吻她的腰背。
“大人,妾身还未沐浴!”
眼见男人吻至后腰,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慌乱伸手,挡在自己的身后,阻止男人继续吻下去。
“脏,大人不要再亲了。”
林远舟抬头,却见女人扭着腰,屈着膝盖,费力地向床头爬去,纤白的手死死挡在身后,好似他是什么浪荡的登徒子一般。
就在徐可心准备爬下床时,一声沉闷的脆响从身后传来,她身子一顿,霎时回头,却见一个小巧的铁环扣在她的脚腕上。
男人的长指勾着铁链一端,四目对视,男人不紧不慢扯了一下铁链,她整个人就不受控地趴在床上。
“大人这是做什么?”她慌乱质问。
男人勾着一根红绳,系在她素白的脚腕上,顺着小腿不断缠绕,她有心挣扎,却被紧紧箍住双腿。
临到最后,她全身被束缚,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蜷缩在床边。
男人单穿了一件外衣,拿着他上朝时所用的白玉笏板,站在床前无声俯视她,在她意图想要挣扎时,抬起手上的板子,不轻不重地打在她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