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书白挑好花,递给女生,答道:“不是哦。”
“那她脖子上的牙印……我的妈,姐姐你玩得那么花?!”
“你真误会了。”祝书白甩出轻飘飘的一句解释。
但是现在的张婉华已经听不进去祝书白说的话了,满心沉浸在自己想象出来的劲爆瓜里,看着祝书白止不住地“哇哦”。
祝书白赶紧包好花,推着她出去,免得这家伙又语出惊人。
店里只剩下祝书白和江初,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换作平时祝书白早就下班了。
“太晚了,早点回去吧。”祝书白看向站在一旁的江初。
江初抱着猫,莫名沉默,闻言点点头。
祝书白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但没多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江初身上再出现什么科幻事情她都不会感到吃惊了。
很快关上店门,祝书白刚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车钥匙,就发现江初已经自觉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上了。
“你不回家?”祝书白眸中含笑,比起赶人更像是在逗人。
江初摇摇头,“我说了,你别想赶走我。”
“什么叫赶走你,你原本就不住在我家。”祝书白对她的无赖行径无可奈何。
这几天她对江初的各种冷言冷语换成别人,早就跑到八百里外了,偏偏江初压根不在意。
对自己的脾气好得没边了。
就像此时的江初也只是看着祝书白眨了眨眼,笑道:“我们走吧。”
两人一猫吹着夜风回家,等回到家时,芝麻球兴奋地要从江初怀中蹦出来。
江初一放开它,它就开始在客厅撒野,浑然将这里当成了它的领地。
跟它的主人一样。
刚一进门放下小猫,趁着祝书白放钥匙,江初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
静静地抱了会儿,确定了祝书白并不排斥,她将脸埋进祝书白颈窝中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蹭得祝书白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道:“你是小狗吗,一直蹭。”
江初没说话,一味地蹭蹭。
祝书白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带着她这个人形挂件行走,先开了客厅的灯,又进卧室准备拿点东西。
刚进卧室,灯还没开,江初揽着祝书白腰肢的手忽然紧了些,潮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
“别开灯,好不好?”江初轻声问。
对于成年人而言,这样氛围下的这句话,是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我要是说不好呢?”
江初亲了亲祝书白的后颈,低语道:“那我就出去。”
祝书白转过身,在黑暗中看向江初,窗边月色清亮,莹润的月光倒映在江初的眼眸中。
蛊惑人心的漂亮。
想起张婉华对自己的评价,祝书白突然有种想将其坐实的冲动。
她毫无预兆地吻上江初的唇,用行动接受了江初的邀请。
气氛在一瞬间灼热起来,江初揽着祝书白腰间的手也渐渐不安分,顺着衬衫的下摆滑入。
祝书白沉溺在缠绵的吻中,等到反应过来时,只感到胸前一空,已然是春光半泄。
羞赧此时才后知后觉涌了上来,祝书白更紧地抱住江初的脖颈,下意识想将自己藏起来,却不知此举是将自己送羊入虎口。
卧室的双人床不是很坚固,两人跌进床榻间时,木质床板发出一声吱呀。
皎洁的月光所映照到的每一处,都被细密地吻过。
白雪染红梅,茱萸沁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