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月轻笑出声,向前一步贴近她怀里,指尖勾住舒图南颈后的银链,轻轻一拽,“那要不…再仔细看看?”
舒图南的手还停留在林漾月的腰际,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寸寸升高的肌肤温度。
“不好吧…”
舒图南喉间轻轻滚动,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拒绝的意思,“万一有人进来。”
林漾月轻笑,指尖顺着她的脊背滑到腰窝,暧昧地滑动:“门我锁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舒图南有点被她说动。
这段时间她们做得频繁,虽然没正式同居,但几乎每次见面都会滚到床上。有时是林漾月的公寓,有时是舒图南宿舍,有时候是酒店。除了两个人的生理期之外,舒图南几乎都没空床期。
熟能生巧,她现在对林漾月的身体已经很熟悉,熟悉到光是感受到她升高的体温,就知道此刻她想要什么。
而她手上的温度也烫得舒图南心跳失序,耳尖尖都悄悄红了。林漾月对她的反应也了如指掌,见她没强硬拒绝,脸朝她凑近,红唇几乎贴上舒图南的耳垂,“你好像也很想。”
“你真是…”舒图南终究还是妥协,按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好犯规。”
林漾月得逞地弯起唇角,顺势将她推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舒图南的后背陷入柔软的皮质,银灰色的礼服裙摆凌乱地铺开,像一片被揉皱的月光。
舒图南不自然地扯了下身上的银灰色礼服,低声道:“那…我把裙子换下来吧,免得待会儿弄脏了。”
“弄脏了就换一条,我还准备了备用的。”
林漾月跨坐在她身上,探手拉开沙发旁的抽屉,舒图南随着她的动作投去目光。最上层的抽屉里,竟整整齐齐地放着几盒指套,旁边还有一瓶未拆封的润滑剂。
舒图南眼睛微微睁大:“林董事长,休息室里放这些东西,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了?”
林漾月低笑,“这叫有备无患。”
在办公室里亲密对舒图南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她边讨林漾月欢心,边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一会儿害怕有人敲门,一会儿担忧沙发会不会发出可疑的声响,当林漾月扯着她的头发到达高朝的时候,她甚至分神去想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到底好不好。
“唔…”肩膀突然传来轻微的刺痛,林漾月竟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暗沉沉的,带着危险的意味:“这么不专心…是在想什么?”
舒图南回神,如实答道:“想办公室的隔音究竟好不好。”
“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林漾月俯身亲她,等舒图南进入状态,才慢慢掀开揉皱的月光,隔着一片小小布料,掌掴她。
舒图南被突如其来的掌掴激得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小嘴咕叽吐出一口水。
舒图南的双月退猛地一紧,像是要抵御什么,却又像是邀请。
“林漾月!”
声音在空气里颤了一下,像被拨动的琴弦,尾音上扬,又软又恼。
舒图南瞪她,似乎不敢置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眼神却湿漉漉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松开。”林漾月哑着声命令。
舒图南咬唇,乖乖放松力道。
下一秒,林漾月的巴掌又覆过去。
咕叽咕叽。
“呜!不要这样!”
“它…好像很喜欢…”
灼热的吻覆上来与她纠缠,意识渐渐沉沦,只能被她捕获,由她主导。
渴望与被渴望,占有与被占有。
直到呼吸碎得不成样子,不断发出讨饶,林漾月才抚平揉皱的月光,吻去她眼角的泪。
胡闹的代价是差点误了时间,等两人补好妆容赶到会场,庆功宴已经开场。
林漾月一袭黑色鱼尾礼服,踩着细高跟挽着舒图南入场,立刻成为全场焦点。
宴会厅另一端,姚菱正端着香槟与几位媒体圈人士寒暄,一看到她们出现便快步走过来,“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财经》和《时尚芭莎》的主编已经问了我八遍你怎么还没来。”
林漾月笑:“你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