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解开两颗,就被宁商羽止住剥下衣裙的动作,嗓音偏低:“到床上,曲起双膝。”
林稚水指尖僵住数秒,急忘了脱里面就好的。
听从宁商羽近乎暧昧的指令,继而,动作尽量很轻地躺在了那张柔软大床上,而很快,待抬眼时,便透过许些朦胧的暗光,看到他身影居高临下地立在床畔。
宁商羽稍稍俯低,当冰凉的指腹触碰到骨骼纤细的脚踝时,视线触及到她的眼眸,明显能感觉到她情绪愈发紧张,倒是笑了:
“放轻松,不提前给你循序渐进做好扩……张你才会坏了。”
林稚水带着这枚玉器首饰已经超过十个小时,她身子娇气,那里受的了。
此时,她白净额头生生逼出了细汗,却尽量地紧咬着唇齿忍住。
没去躲开。
而越是黑的环境下,林稚水皮肤白就越显眼,特别是他那双琥珀眼眸低垂,视线如有实质重重落过来,惹得她更热了。
“我已经放轻松了。”没忍住,她声音近乎颤着,轻声问:“可以……”拿出来了吗?
宁商羽极为擅长镶玉拨珠,待她等着急问了,又过去漫长的一分钟后,喉咙溢出的语调才透着会摄人心魄的低哑说:“没有坏,晚些给你取。”
一听还要晚些取出来。林稚水心跳得突然急了,想也没想,便惊起了身,鬼使神差地扣住他要从膝盖伸出的修长手腕。
指尖用力着,恰好掐住了他那道温度极烫的刺青上。
“不要。”
她强烈拒绝还继续被这般插镶着……
出于本能,迟迟都不松手,想缠着宁商羽就慈悲心肠饶过她,到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就跟小动物讨好人似的,在幽暗的环境下,林稚水未涂胭脂的唇,先去嗅他的喉咙,又亲了下,就跟在酒庄那晚是一样。
而此刻,只是换了个凸起喉结部位而已,还不到片刻就给弄得湿漉漉的。
“好不好?”
宁商羽西装裤始终都在身上,皮带从没解开过。
也并没有回答她揪着问个不停的话,另一只手臂忽地将照明台灯揿亮了,柔光洋洋洒洒都落到了她身上。
林稚水湿透了。
就这般,她还是不让宁商羽的手轻易离开,黏腻的透明水痕开始沿着他冷白指骨流淌下,而她咬着男人的名字含糊,亦是也有种黏腻:“宁商羽——”
宁商羽终于没有冷眼旁观,嗓音强势又低沉:“流这么多,林稚水,你是水做的么?”
“你想知道?”林稚水紧紧地抱着,意图跟他讨价还价,连声音都柔了下来,“把玉取出来,我告诉你。”
宁商羽身为利己主义的资本家,谈判桌上就没有落过下风,又怎么会被她小伎俩拿捏住,闻言,低笑了一声,“林稚水林稚水,名字带水,给你取名的长辈倒是阴差阳错取对了名。”
林稚水动作顿住,还真不止宁商羽这般调侃过她名字。
年幼时,她高敏感身娇体弱的,还爱泪失禁,这双瞳如琉璃的眼睛总是被一片水光覆盖,掉眼泪时,皮肤又薄,从眼角到唇都会过敏似的泛红。
因此时不时被阿琴等人拿来调侃,甚至还诓骗过她睫毛长,是因为经常哭缘故,给睫毛浇水,浇得这么长的。
再后来,她右下眼尾处生出两颗漂亮醒目的小痣,倒像是把弥漫的泪水止住了走势。
林稚水长大后就不爱哭了,可遇到宁商羽,身体的水跟没完没了一样流。她无法阻拦,慌乱到难以正常呼吸:“我,我自己来了。”
她没头没尾一句,却罕见地让宁商羽秒懂何意,挑眉。
已经等不及他同不同意,林稚水咬紧牙齿,当着面,起初很是生疏,完全不懂他是用什么技巧镶玉的,渐渐地,在极度精神紧张之下……
她躺着,仰起纤细孱弱到仿佛能被男人修长手指轻而易举折断的脖子,胸口呼吸到极致会发紧,到最后忍不住地叫他名字。
宁商羽
宁商羽
宁商羽
温度从臀瓣间滚过,带起灼人的烫意。
……
下一秒,那块裹着湿香的芙蓉玉掉了下来,浅浅陷在雪白床单上没有发出声响。
林稚水膝盖都泛红了跪坐着,却伸手,眼疾手快地捡起,像是撒气似的,扔在了全程好整以暇地观摩她的宁商羽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