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妹子刚准备应答她,周景仪却忽的笑了,“我的床上功夫不怎么样,谢总的倒是很不错”
她捧了冰冷的水忽的洗了把脸。这世界真是奇怪,女人但凡有了些成就就会有人来挖什么秘辛,似乎不仰仗着男人,这世界上的女人就只能捡捡破烂一般。
她一推门进来就板着一张脸,谢津渡挑了挑眉不知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抬了眼唤她:“周景仪去帮我把这份文件再复印一份来。”
高跟鞋飞快的敲过,接了那文件又“噼里啪啦”地敲着高跟鞋走。
“周景仪,我似乎没有得罪你。”
“是没得罪,不过我倒宁愿你得罪我了,免得一公司的女人看了我吃飞醋。”
他饶有趣味对凝着她问:“哦?谁说你了?”
“流言蜚语。” 几日后周景仪果然收到了那沈晋送来的花和卡片,虽然是讨厌,但她是不得不赴的。
只是谢津渡恰巧去了C市,电话也打不通。她无法,只得发了短信给他。
艳阳天的服务员,还是一如既往地年轻貌美。领着她到了所在的包间,她迟疑了下才推门进去。
沈晋先她到了一会,沉着眼睛看着手腕上的表。周景仪见那表显然是上了年代的,他忽的抬了脸问她:“这是二十年前最流行的款式。”
周景仪明白他的意思,却装了不知道,“时间一去不复返,这些东西确实珍贵。想必也是珍惜之人所送,否则沈总也不会留着这么久。”
“是啊,这确实是亡妻所赠。那时候啊,她工资少得很,才毕业,整整攒了三个月的工资才买了这个表给我”
“沈总确是性情中人。”
“那你可知我为何约了你出来?”
她摇了摇头。
“不过周小姐确实大胆,竟然敢单独赴约。那块地是我们当年最初打拼的地方。”
“您既愿意将那地卖给谢总,想必谢总是能完成您夫人的遗愿。”
“哈哈,你倒是聪明,那你说说那天我为什么不同你们谢总签约却要拖延至今日?”
“人说好事多磨,您自然是在考验我们谢总的耐性。”
“呵呵,说的不错。另外,我确实想多见一见你”
包厢的门忽的被人用力推开,竟是谢津渡,他不是在
“谢总,好久不见,今天的风姿有些欠缺啊。”
周景仪这才仔细看了他,他穿的还是不工作时候的T裇衫牛仔裤,脚边还立着个小行李箱,显然是才下飞机不久。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是为了自己来的。
“谢总吃晚饭了吗?将就吃点吧。”
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坐在离周景仪隔着一个座位的地方。
“来,周小姐,我敬你一杯。”
谢津渡却快她一步站了起来,“她酒量很小,还是让我陪您吧。”他说得理所应当,周景仪端了杯子的手却忽的顿住了。
“哈哈,年轻人的世界真是有意思。我算是老了哦!谢总你有这么个灵巧的助手难怪不放心将她单独送到我老头子身边。”
他也不反驳,周景仪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透。
“都说了什么?”
“说说我床上功夫优秀!”
谢津渡被她的话逗笑了,细长的眼弯了个弯,像只得了吃食的猫。只是周景仪是没有发现的。
他只是偶尔来云上转转,不过是做些决策、审批些文件。但每个月的这几天,周景仪都要加班到很晚。谢津渡让她叫外卖的时候都是两份。
他每次走后第二天,周景仪又要抱了一大堆的图纸到设计部去,每每这时总是怨声载道。周景仪想谢津渡也真是够坏的,明明是他布置的任务却让她去监督执行。
城北的交通过了晚上九点半就停了,每次她都要掐着点飞奔下楼。
接下来几天,连着几家公司要交稿,她的工作多得要死,基本是谢津渡加班到几点,她就要加班到几点。连着几天她都是转了三趟车回去的,到家都十二点了
周景仪打算今天早点开溜,将事情麻利地解决了,看看手表已经九点二十七分了,提了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