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琰跌坐在椅子里,脸上的担忧遮掩不住。
“项夫人,现在还不到垂头丧气的时候。”
卫东君把热茶端到她的手上:“我们上一个需要斩缘的人,上上一个,都是在最后关头找到的,比现在可险多了。”
项琰接过茶盅,看着卫东君的目光有了几分光亮:“当真?”
卫东君:“项夫人,千真万确。”
吴酸:“那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
“等的就是吴大人这句话。”
宁方生看向他:“不知道吴大人有没有本事弄到许尽欢的案卷。”
吴酸脸色一变:“你是想。。。。。。”
“想看一看。”
“很难。”
“为什么?”
吴酸实话实说:“因为牵扯到叛国的事情,他的案子是由刑部和兵部同时结的案。”
宁方生反应太快了:“换句话说,连你都不知道最后的案卷是落在刑部,还是落在兵部。”
吴酸:“是。”
宁方生:“事后没打听一下吗?”
吴酸苦笑:“我心虚,不敢打听。”
宁方生沉吟片刻:“吴大人在五城当差,劳烦再想一想,这些年,许尽欢那片烧成灰烬的废墟上,有没有可疑人出现?”
“可疑人?”
吴酸一拍大腿:“有!”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地看向他。
吴酸:“每年许尽欢祭日的时候,那宅子里会有祭拜过的痕迹,这事是我暗中压下去的。”
“是阿满。”
卫东君眼神一黯:“许尽欢从公主府里救下的那个舞伎,我们还亲眼看到,她去那废墟上祭拜了呢。”
年年祭拜?
年年冒险?
吴酸的反应相当得快:“阿满当真不是对许尽欢有执念的人吗?能确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