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实话。
如果不是祖父,他还是福宝,也不知道窝在哪个角落里做着下人呢。
陈器话锋一转:“吴酸的发妻是谁啊?”
刘恕己:“听说也是山东人,谁做的媒我不知道。”
陈器:“刘叔你见过没有?”
刘恕己摇摇头:“他十七岁就成了亲,成亲后才进的五城兵马司,我和你爹都没见过。”
没见过?
陈器沉吟片刻:“这么说他媳妇一直在山东老家待着?”
“应该是。”
“孩子呢?”
“也在老家。”
“为啥不进京呢,夫妻团聚,孩子也能见到爹,多好啊?”
刘恕己把身子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这是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也不能往外传。”
有秘密。
我爱听。
陈器把胸膛拍得“砰砰”直响:“叔,你放心,我左耳进,右耳出,一个字都不会透出去的。”
“吴酸有个妾,姓江,是吴酸发达后纳的,这个妾呢,不是一般的妾,是贵妾,家里很有背景。”
“怎么个很有背景法?”
“前鸿胪寺右寺丞姓江,江大人有个庶出的小女儿,做了吴酸的贵妾。”
陈器听得微微一惊。
右寺丞这个职位,怎么着也是六品的官。
一个六品官宦人家的庶女,做了吴酸的妾。。。。。。怪不得吴酸要把发妻留在老家。
留老家的,得权。
留京城的,得人,得利。
这样一来,两头都能摆平,也不会被人揪着宠妾灭妻的小辫子。
“现在江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