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那股无力的怒火更盛:
“还有心思害怕?装什么缩头乌龟?”
“那天朝煞星一路是怎么干的?”
“雪鼬降了?没用!脖子上套环。当最低奴役。”
“冰蟒降了?照样上镣铐。当拉船的牲畜。”
“血狼有点骨气敢反抗?当场被打崩。”
“活口全他妈成了冲在最前面挡刀的前锋炮灰。”
“老玄龟倒是硬气,仗着壳子厚还想挣扎一下?结果呢?”
“连它那个不知道睡了多少年的龟祖宗,都被那煞星一根指头,就一根指头啊,点成了粉末渣渣。”
“连带整个玄龟族地都塌陷成了死坑。”
虎妖皇的声音如同泣血哀嚎,疯狂刺激着所有妖尊最深的恐惧:
“现在懂了吗?还在抱着幻想吗?”
“降也是死路一条。”
“不降当场就死,连族地都给你扬了灰。”
“只有来圣山,集合整个北域所有妖族的力量,才有那么一点点可能。。。”
血虎妖皇的声音因为强烈的屈辱和愤怒而颤抖扭曲。
“保住祖传的那块烂骨头架子,或者。。。死得他妈的稍微硬气那么一点点。”
“不想自家祖宗牌位被砸、被踩、被当成烧火棍的,都给老子滚过来。”
“三个月内看不到你们的队伍出现在圣山防线上。。。”
虎妖皇的獠牙闪烁着凶光。
“老子先撕了你们再去找人族拼命。”
轰!
最后这句亡命威胁,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跑。
必须去妖庭。
再不去,血虎皇真敢先吃它们这些软脚虾开胃。
“回去就是死路一条,只能赌一把了。赌人族先打圣山。”
刹那间。
整个妖庭圣山周围的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