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满装模作样地谦虚了下:“那还是算了,脸不能当饭吃啊。”
“这个也没错。”斯兰把他拉到后厨,表情略严肃起来,“神经病一个!脸也救不了!他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天天念叨着什么大人物,什么发达暴富,天天做那他那一朝飞黄腾达的凤凰梦呢。连赌场都不去了,就守在我这甜品店内,还以为他改观了,结果钱也没看到多。更糟心的是,前不久,这蠢货被我看到进了大浴场。”
邵满心里微微一动。
他近日对“大人物”“飞黄腾达”这些关键词很敏感。
“卡斯宾有没有多一些莫名其妙的联系人?”
“还真有!”斯兰一拍大腿,“他去买了个终端,跟打密语似的,净说些我看不懂的话!”
“比如?”邵满问。
“比如,‘她今天来了’‘一个人’‘状态不错’之类的,跟偷窥狂一样。”
邵满心里有一根不知所谓的弦开始跳动。
“什么时候发的?”他按捺住心情,盯着斯兰无知无觉的脸。
“前段时间。二十多天前?还是一个多月前?记不太清了。”
邵满思忖了一会儿,点头:“斯兰姐还有卡斯宾的联系方式吗?”
“没了。”斯兰一摊手,“婚一离完,恨不得把他打包赶出去,直接删掉了。”
她有些好奇:“你要找他?怎么?他欠你东西呢?”
“没。”邵满说,“来我店里撒酒疯,砸了东西没赔。”
斯兰信了。
“这狗东西!”她叹口气,“你也是倒大霉了。”
“是啊。”邵满说,“要可怜一下我吗,斯兰姐?今天的东西给打个折?”
斯兰笑起来,瞪他一眼:“搁这儿等着我呢?”
“请你喝酒。”邵满站直了,“喝什么都行。”
***
学校。
谢盛谨绕着学校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新奇的。
面积挺小的,但该有的设施都有,不愧是聚全东区之力建出来的学校。
课间的时候她走进何饭的教室,搬了个凳子在他旁边坐下。
这个行为倒没引起什么轰动。这样的人挺多的,男女老少都有。甚至这种行为有个专门的名字,叫旁听。旁听按天交钱,一天五块,不包饭,也不包教材,什么都没有,自己带个板凳随便走进个教室听就行。但如果影响老师上课或者干扰纪律什么的,直接逐出学校,罚款,并且永久免除资格。
但谢盛谨坐下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小小的一片窃窃私语声。
何饭感觉到很多人的视线都定在他们这里。他忍不住挺直了背,坐得端正了些。
他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谢盛谨穿得非常简单,一身黑,还带了一个挡脸的帽子,但她往那里一站,与周围人仿佛不在一个图层。何饭看了很多修仙小说,他将其归结为元婴大佬与练气期的灵魂强度不同,区别之大,狗眼都能看出来。
这时候元婴大佬被点名了。
何饭回过神。
“对,就是你,黑衣服戴帽子的女孩子。”老师笑眯眯地点头,“来回答一下这道题选什么?”
何饭环视教室一周,确定黑衣服戴帽子的只有谢盛谨一个。
这老师不守规矩啊!不是不抽旁听的吗?
第69章冲突
谢盛谨没何饭心里想的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站起身,瞄了眼黑板。
“选C。”她说。
然后坐下。
“对的,很不错呀,能讲讲思路吗?”老师没放过谢盛谨,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