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两仪式是第一次。
但很明显安娜不是第一次,娇小的滑舌展现了截然不同的侵略感,小小的脸蛋薄薄的嘴唇硬是要逞强的把控接吻的节奏。
而事实也是,她做到了。
初体验加袭击,这让两仪式在这场接吻中毫无准备,也毫无反抗,她任由自己的舌头被吸进安娜的嘴里,再咬住中段,舌尖彼此碰触缠绵。
亦或者说单纯让安娜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缝,让她用自己那灵巧的滑舌一点一滴的刮尽齿缝间的所有味道。
当然,品尝味道这件事情是双向,在津液交换时,在彼此短暂分离喘气时,两仪式总算有一点点的精力去分析自己闻到的香味,那种宛若清晨枝叶上露滴的清香,那种宛若朝日初生时照在脸颊上的温暖,那种新芽初生,嗅到泥土清香时的雀跃。
一种种标志着情感的气味让两仪式逐渐沉浸其中,也彻底的被安娜攻势中放弃了抵抗,任由摆布。
而这种放任的态度则是激励了安娜,她用出更大的力气把两仪式抱进怀里,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嘴唇则是时不时拉着连成丝的津液发出‘啵’的声响。
只是这就苦了两仪式,虽然说安娜不是那种法式长吻,一口气五分钟的爱好者,但她在短暂的中场休息上也只会留给两仪式一口气的时间。
平心而论,这足以热吻中的双方吐尽腹中的浊气,却又不至于失去嘴唇上彼此的温度。
但对佩戴着束腰的两仪式而言,无论是一口气的憋气时间,还是留给她的换气空隙都远远不够了。
算不上窒息,但缺氧带来的昏沉沉的感觉仍是让她感到惊惧。
无力掌控亲吻节奏的她只好本能的吸吮着安娜的小舌,幻想着,亦或者说祈求着她能够放出一口气给她,以解燃眉之急。
但安娜却错把这种哀求理解为反攻的号角,不仅仅是更悠长的接吻,更用力的吸吮,以及更急促,甚至让两仪式都无法进行一次完整吐息的换气间隙。
更不要说,一只不老实的小手还不知不觉的绕到她的下腹部,此刻正隔着快湿透的三角内裤反复摁压着里面充血挺立的小凸起。
不出几回,心跳急促而又昏昏沉沉的两仪式连思考的能力都接近丧失。
感官过于集中在唇齿间触感的两仪式不得不闭上双眼,因为她看不见了,或者说看得见,却又无法理解。
再然后,凤林间的声息也逐渐消散,只能够通过津液的交流‘听’到亲吻的缠绵声。
在最后,她惊讶的发现束具给她带来的痛楚也烟消云散,因为整个身体所能感知到讯息只剩唇齿间犹如砂糖般甜美的亲吻,以及下体那块,安娜用手指点压演奏出酷似塞壬歌声般诱人的爱抚。
千年一瞬,亦或者说一瞬千年。
经历过漫长折磨的两仪式回味着刚刚安娜亲上来的那一个瞬间,陌生的感受,新奇的感受,令人着迷的感受。
脸色红润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两仪式浑身上下瘫软的没有一丝气力,在束腰约束下急促喘息的她全靠依在安娜身上才没有摔倒。
她很清楚,自己体力充沛,自己精力充沛,除了说刚刚因为缺氧个意识略显模糊外,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处在全新而且加好了润滑油的状态。
而此刻的脱力,与其说是乏力,不如说是因为过度性奋而陷入的一种虚假的虚脱感,而事实上,它已经对接下来的事情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为什么事情做好准备呢?
“姐姐请记住喔,姐姐的初吻是给了安娜的嘴唇,而不是肉棒,所以不要太伤心。”
“?”
一改之前的轻缓温柔,安娜一拽两仪式的头发迫使她昂头,再一掐脸颊撬开嘴巴,一个口枷就顺手被套在了两仪式的嘴上。
而迫使两仪式张口的下一步,自然是整理出安娜胯下的巨物,然后揪着两仪式头发摁着她的脑袋往挺立的阳具上套取。
简而言之,跪下,口住!
“呜!…唔……咳啊!”
如果说安娜娇小的滑舌在两仪式的嘴里大肆掠夺是反差的萌点,那么粗壮的阳具在嘴里横冲直撞那就是名副其实。
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在不需要顾及被咬到的情况下,还残存着少许浊液的龟头直接捅到了两仪式的嗓子眼。
剧烈的冲撞所带来的痛楚让她不甘的流下眼泪,甚至还不来及因为叫喊,被异物入侵的喉部迫使她本能的陷入了反胃与恶心的状态。
喉咙出的肌肉在蠕动,胃里的酸水在上涌,全身抽动着肌肉与绷紧的束腰对抗着,本能的痉挛不可避免的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她想要挣扎,她本能的挣扎,而她也不得不挣扎。
不同于高强度的接吻所带来的氧气不足,不得技巧的她在肉棒插入的那一个瞬间,便因为失控而被堵住了呼吸。
窒息所带来的恐惧也许可以通过坚强的意志来克服,但是窒息带来的本能反应绝不是思想所能控制的,所以是第一时间,她便尝试着挣脱。
但她能成功么?
“啊哈?,姐姐的嘴巴好紧,裹得好舒服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