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筱曼张开樱桃小嘴,开始为她的“王”进行最虔诚的侍奉。
她的口技是多年来千锤百炼的结果,此刻更是发挥到了极致,她时而轻柔舔舐,时而深喉吞吐,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根巨棒,舌头灵巧地在每一处沟壑和青筋上打着转。
很快,男人便有些承受不住这般极致的挑逗,他粗重地喘息着,按着陈筱曼的头,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身。
巨大的肉棒在她小小的口腔和喉咙里肆意进出,撞击着最深处的软肉。
陈筱曼被顶得有些喘不过气,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落在她雪白高耸的胸脯上,显得淫靡不堪。
但她的脸上,却满是兴奋和满足的春情媚意,仿佛能吞下丈夫的精华,是她至高无上的荣耀。
“唔……唔唔……”她一边尽力吞吐,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那双桃花眼因为缺氧和兴奋而变得水汪汪的,媚眼如丝。
就在男人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猛地将陈筱曼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走向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翻滚的大床。
他将她重重地扔在柔软的床上,然后像一头猛兽般扑了上去。
“小骚货,看来今天是早有准备啊,看我非干死你不可!”他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嗯啊……老公……快……快进来……干死我……”陈筱曼早已情动难耐,她扭动着自己肥硕的腰臀,双腿大张,主动迎合着丈夫的侵犯。
男人扶着那根早已被妻子口水润滑得油光发亮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闷响,巨物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直捣黄龙,深深地楔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陈筱曼发出一声尖锐而又满足的叫声,这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丈夫的腰,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红痕。
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整张大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陈筱曼淫荡入骨的呻吟和叫床声,在奢华的卧室里奏响了一曲最原始、最放荡的交响乐。
“哦……啊……老公……你好棒……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
陈筱曼早已神志不清,她完全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肉欲狂欢之中。
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那丰腴肥硕的腰臀,主动地向上迎合着丈夫的每一次冲击,仿佛想要将那根巨棒更深地吞入自己的体内。
那件本就布料稀少的蕾丝内衣,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下早已不成样子,后面的珍珠串更是随着她屁股的剧烈摆动而疯狂敲打着,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淫靡的声响。
她享受着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快感。
白天的所有委屈、所有不甘,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她不再是那个被人呼来喝去的陈副处长,她只是一个在自己男人身下承欢的、幸福的女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感到安全和满足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又一次撕心裂肺的高潮尖叫中,陈筱曼感觉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她浑身一僵,随即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男人也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卧室内,渐渐归于平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陈筱曼满足地躺在丈夫的臂弯里,脸上还挂着潮红,眼神迷离而慵懒。
她回味着刚才那蚀骨销魂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幸福。
她蹭了蹭丈夫坚实的胸膛,娇声说道:“老公,你真好。”
她完全没有去想,那个被她不屑一顾的囚犯叶雅,此刻可能正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为了生存而挣扎;那个被她认为没什么脑子的愣头青阿邦,正惊慌失措的奔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她更不会知道,就在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她一念之间的懒散和那三个女兵对鞋子的抱怨,她那具此刻正享受着无尽欢愉的丰腴胴体,或许早已变得冰冷僵硬,被屈辱地陈尸在某个角落,最终化为一堆无人问津的枯骨。
她没意识到,此刻这番欢愉有多么珍贵。
对她来说,这不过是又一个普通的、被上司训斥、但最终在丈夫怀里得到慰藉的平凡日子。
她并不知道,若是有如果,那此番甜美而放荡的日常,对身处另一个世界线、在枪口面前苦苦求饶的她而言,究竟有多么的宝贵。
此刻的陈筱曼,沉醉在这用金钱和权力构筑的安乐窝里,继续做着她淫乱而幸福的美梦,浑然不觉,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转向了另一条截然不同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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