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心一把将美妇推倒床上,拉下她裙裾,提起巨根,直捣黄龙!
萧慕雪心知绝对不可背叛丈夫,但全身发软,却推不开他,只能口里叫道:“尊者不可!”
但美妇的蜜穴早已大湿,巨根一进去,水到渠成,毫无半点阻碍,整根肉棒一插到底!
“啊……”萧慕雪畅快地叫道。
多日来的空虚难捺,终得到填补,而且还是这顶级的尺寸,她不由得感到舒爽起来。
她没想到,今晚才一进门,就失身了。
一行清泪流下,她心里哭道:“靖哥!你原谅慕雪吧!慕雪受不了这淫修的诱惑!”
终奸得这名动天下的雪慕仙子,聂心兴奋地叫道:“本座终将你雪慕仙子操了!今晚本座必定要干到你花蕊灿放,播下淫逻之种,收你为淫奴!”
萧慕雪虽已失身于他,蜜穴被那巨根填满深宫,坚贞的阴道正在春水四溢,被淫修尽情淫辱着,却还是坚定地说道:“慕雪今天受不了诱惑,委身于你,只求尊着真心真意救我青云宗。至于作你淫奴一事,却是痴心妄想!”
聂心料不到事已至此,她还如斯贞洁,笑道:“好!今天本座就与你斗上一斗,看到底是我收你为淫奴,还是你败我道心!”
一场别开生面的淫道之战就此展开。
聂心这几天对萧慕雪片刻未忘,每当想起美妇当晚替她含屌舔精,淫贱乳交,他下身就涨得难受,一腔淫念,全发泄在她女儿之上。
弄得木依琳这三天被操弄得半死过去。
虽则母女二人相貌长得极似,但萧慕雪那火辣身段,那是十七岁的清纯少女可比?
此刻他终于将美妇弄成胯下玩偶,任其淫玩,那还忍耐得住,二人男上女下,聂心将美妇一双修长白晰的美腿挂在他肩上,两手按在私处边,将花唇掰开,让巨根插得更入。
运起那上古血魔炼体法,将身下美妇尽情抽插!
萧慕雪这三天也是按捺多时,敏感之极的身体被这么大力抽插下,不消一刻,全身一阵失律般禁脔抽搐。
聂心将巨物猛然拔将出来,再将巨物插个整根尽入,如此这般,插得美妇疯狂喧淫!
“啊~~~尊者……不要这样……啊~~~你操死慕雪了~”
一股股清亮阴精,在她羞内喷将出来,水花狂泄,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转眼已被干出第一个潮喷。
“啊~你这东西……真是害死人……”萧慕雪爽叫道,却见男子未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对着她娇嫰的蜜穴干操猛干着。
二人换了个姿势,聂心躺在床上,任美妇坐套巨根,一时春意尽绽,美妇纵声浪吟,更捧起那仙梨大奶,将奶头送入淫修口中,让他吸个痛快。
聂心被大奶挤了个满脸,好不快活,双手在美妇身上游走,抚摸挑逗,弄得美妇冰傲的脸上布满春红。
慕雪仙子早已失控,下身被这淫修不停尽根爆操,巧嘴顿感寂莫难捺,忍不住拿开浪奶,朱唇印上淫修大嘴,主动与他舌吻起来。
美妇香舌得到淫修慰籍,下身更本能收缩着,夹得聂心好不快活,爽叫道:“本座今晚必要操得仙子你连翻潮喷,把丈夫也忘了!”
萧慕雪听他提起夫君木靖,想起夫君此时身受重伤,自己却在和奸夫干这云雨之事,不禁大羞:“尊者已得慕雪贞洁,莫要再损我夫君。”
聂心却是兴致大发,笑道:“本座就是想知道,你那无能丈夫,能否干到你潮喷至此,弄得整张床都湿了?”
萧慕雪嗔道:“靖哥乃正人君子,那会如此节辱慕雪。”
聂心再问道:“你那残废丈夫,能否这样直入你深宫,顶着你这宫口?”边说边猛力抽插着,肉冠一记记顶着宫口,又将她带上绝顶巅峰。
“啊~~”萧慕雪放声淫叫。
“你这根害人的东西,他……他那有你这么大……”
言下之意,却是说木靖碰不到她宫口了。
“如此说来,本座倒是抽插你宫口的第一人了。”聂心满意地笑道。
二人如此纵情交欢,聂心自是紧锁精关,要干得她丢精服软,花蕊灿放为止。
萧慕雪一解连日来的郁闷难受,矜持高傲的她,终被干得销魂荡魄。
“呀…”此刻二人正以后入之势交欢着,被身后淫贼操得雪浪翻江的萧慕雪,迎来了今晚第三个潮喷。
最秘密的花蕊,灿怒而出。
“啊……出来了……被你干出来了……”萧慕雪悲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