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依琳花蕊深处的淫逻之气在发作着,弄得她火烧火燎,全身上下变得极之渴求。
聂心越加抽插,她的身体就越加渴求,仿如进入了湤涡的深渊。
她知道自己又被调教到了下一个境界,距离花蕊终日外露,任谁来都来之不拒的公用痴奴又接近了一步。
她心道:“这淫逻大法真是天下女子的恶梦。”她的明台虽还有一丝神智清明,但全身已被欲念所淹盖,只想让聂心永无止境的干她个够,
“干母狗~主人干母狗~不要停~”
就在宗门大殿旁不远处,张安宝已将聂心的房间妥善准备好,此房一直是他们招待贵客之地,是全宗门最华丽的屋舍,平时极少用到,张宝安命人好好打扫了一翻,换了新的家俱,之后就待在房裹等待聂心驾临。
他师娘及两个大师兄都是傲气十足之人,这种低下工作自然交到了他手里。
“呵呵呵,真是有劳安宝兄了!”一声豪迈笑声在门外响起,自然是聂心到了。
张安宝见聂心入到来,此人身高七尺有余,一身乌黑肤色,长得真是粗旷豪迈。
他忙揖叫道:“聂尊者你终于来了,安宝等了你好一阵子呢,不知尊者刚刚是否迷路了?若尊者有何处想去,跟安宝说就是了,安宝也可带尊者到宗门各处参观。”
聂心淡淡地答道:“本座刚刚从琳儿闺房出来。”
张安宝一听之下面如死灰,这人昨天还是阶下之囚,今天就能明目张胆的进了小师妹闺房!
咱们如珠如宝万分呵护的小师妹,给他如此予取予携,毫不留情地践踏着他们的尊严。
聂心在房内四处打量了一下,频频满意点头,但看到睡寝室内的睡床时,虽是华丽十足,却略嫌太小,他皱眉道:“这床太小了吧,安宝兄,床可是很重要的,劳烦你帮本座换张大点的!”
张安宝却不明所意,问道:“这床已比咱们一般的床大了,尊着你虽长得高大,但这怎么看也够尊者你睡吧?”
聂心却笑道:“一个人绝对够,多个人就不够了。”
张安宝吓了一跳,他这么大刺刺地走入木依琳闺房已是对他们极大的侮辱,但这里是招待上宾之地,就位于庄严的大殿之旁,这岂容他将此处变为淫玩木依琳的行宫?
他颤声竟:“你……尊者请自重……你绝不能在此处对小师妹……”
聂心语重心长地道:“本座叫安宝兄你准备就是了。而且话说回来,你们宗门也不见得只有琳儿一个女子吧?”
张安宝吓道:“尊座此话可解?”
聂心笑道:“安宝兄真的要问吗?”
张安宝想了一回,在这事上他又能做什么?
师娘早已吩咐他要妥善招待聂心,要换床就换床吧,他只得照做,等会去告知师娘就是了。
当下垂头丧气地说道:“安宝马上去把床换掉……”
聂心笑道:“有劳安宝兄了。”
午夜子时,聂心一人静坐在他房间的大厅中打坐,突然感到一道极强的压逼从四方八面涌来,直压得他动弹不得。
是元婴!
聂心知道是萧慕雪来了,他知道萧慕雪今晚是不能不来,但她作为元婴修士面对比自己低了两大境界的少年,她自然是不甘受辱,故而要一展修为,以武力镇摄他,破解今晚受辱之危。
但这把戏聂心自是不屑一顾,他不慌不忙地道:“慕雪仙子既已到来就请进房内相谈吧,但假若仙子要以修为威压本尊降服,本尊立马回魔殿就是,至于明日青云宗是死是活,木靖还有没有复原之望,这一切也与本尊无关。”
萧慕雪叹了一声,对着这少年她空有一身修为,却是无计可施。
聂心顿觉身边压力全去,眼前已站着一人,她身法之快,聂心也不禁骇然:“不愧是元婴修士,此刻她若要杀我,只需一个念头。”
萧慕雪今晚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粉色罗袍,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却难掩一身火辣身段,一双美目与木依琳长得极为相似,她风姿绰越的站着,脸上却是冷若冰霜,死死的盯着聂心。
慕慕雪不等聂心开口,抢先问道:“明日你会布下森罗降妖阵,此话可真?”
聂心毫不畏惧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要来的总是会来,到了此关节处,萧慕雪却有点底气不足,声音带点异样道:“如非本宫所愿,你绝不会逼本宫做那无耻之事,此话可真?”
聂心依旧点了点头,答道:“本座修的是以淫证道,要以淫威将天下女子降服,掠夺一切,他日方可渡劫踏仙,若本座在仙子不情不愿下操了仙子,必然有损道心,所以仙子大可放心。”
聂心从怀裹拿出了一颗丹药,笑道:“这是一场公平的交量,本尊会穷尽一切办法挑弄仙子,只要仙子能忍受得了本尊的淫玩,本尊绝不会夺取你的身子,明日亦必会为你布下森罗降妖阵。本座需于东南西北四方位各布一阵,每隔三天一次,只要四方大阵布下,必可保你宗门五十年。所以只要仙子你抵得住四晚的淫玩,你就嬴了。此丹药可将仙子的修为降至筑基大?满,药力有效至明早,请仙子先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