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里碎了,那个强大的、自信的女刑警陈嫣似乎离我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烙上印记、带着项圈的奴隶。
脖子上的压迫感既是肉体上的,也是心理上的,每一秒都在提醒我自己的新身份。
江豪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伸手解开了我的束缚,但自由并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带来了新的恐惧。
我的手脚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血液重新流动带来一阵阵刺痛,我的肩膀因长时间的紧张而酸痛不已,只能无力地跪倒在地,这个姿势仿佛象征着我的臣服。
“很好,这个姿势很适合你,”江豪赞许地说,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就像主人抚摸宠物那样,“从现在开始,除非我允许,否则你只能用这种方式移动——像一条狗一样爬行。这是你的第一个规则,记住了吗?”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羞辱和愤怒。
曾几何时,犯罪分子看到我都会瑟瑟发抖,而现在,我却被迫像动物一样爬行。
这种强烈的反差几乎让我崩溃,但为了女儿,我必须坚强。
我抬起头,试图在眼神中保留最后一丝倔强,但我知道,在江豪眼中,这种抵抗只会增加他征服我的快感。
江豪从墙上取下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子,把链子的一端扣在我的项圈上,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然后分别扣在我的乳环和阴蒂环上。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敏感部位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连接点蔓延至全身,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刺痛和奇异的刺激。
“这是你的牵引链,”江豪解释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的愉悦,手指轻轻抚摸着链条,仿佛在爱抚某种珍贵的艺术品,“每次你走路或者爬行,它都会提醒你自己的身份。现在,跟我来。”
他轻轻拉了一下链子,我的项圈、乳环和阴蒂环同时被拉扯,带来一阵混合着疼痛和刺激的复杂感觉。
疼痛从被拉扯的敏感部位扩散开来,但同时,一种我不愿承认的刺激也随之而来。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牵引,手掌和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行。
手掌上传来的粗糙触感提醒着我的处境,膝盖在硬质地面上移动带来的摩擦让我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每一次移动,金属链子都会轻微晃动,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细微的声响,拉扯着我身上的环,提醒我自己的处境。
“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江豪回头对房间里的其他人说,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平时高高在上的陈队长,现在不过是一条爬行的母狗!那些被你抓过的犯人,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作何感想?”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哄笑,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嘲弄。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特别是停留在我的臀部和小穴。
那些目光仿佛有实质般灼烧着我的皮肤,每一道视线都像是一次无形的侵犯。
这种被当作物品展示的羞辱感几乎让我窒息,但我不能反抗,不能为自己辩护,只能默默忍受,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深深埋在心底。
我曾经是多么自信,多么骄傲,走在街上时腰杆挺直,眼神坚定,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没有犯罪分子敢直视我的眼睛。
每次走进审讯室,犯人们都会下意识地缩起身体,因为他们知道,坐在对面的是一个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人。
而现在,我却像一条狗一样被人牵着,身上戴着示意主权的项圈,被迫展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和羞辱。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的心灵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创伤,某种东西在我的灵魂深处碎裂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完全屈服,至少不能在内心深处放弃抵抗。
江豪将我带到房间的一角,那里放着一个大型的金属笼子,看起来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笼子由厚重的金属条焊接而成,坚固无比。
“这是你的新家,”江豪指着笼子说,“一个合格的宠物,需要一个合适的住所。怎么样,喜欢你的新家吗?”
“你不能这样做,”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但我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我是人,不是动物!这样对待一个人是犯罪。”
“错,”江豪的声音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已经不是人了,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一个取乐的工具。你的人格、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身份——嫣奴。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否则,你女儿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提醒我这场噩梦的起因。
我的女儿,我唯一的亲人,现在还在他们手中。
为了她,我必须忍受一切,哪怕是最深的屈辱和最大的痛苦。
江豪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他走到我身后,强行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动作粗暴而不容抗拒。
金属手铐冰冷的触感和熟悉的“咔嗒”声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身为警察的日子,那声音曾经代表着正义的胜利,而现在,却成了我被囚禁的象征。
多少次,我曾用手铐铐住犯罪分子,看着他们被押送进监狱;而现在,我自己却成了被铐住的那个,被关进一个比监狱更加屈辱的囚笼。
“手铐的感觉如何,陈警官?”江豪讥讽地问,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的愉悦,“是不是很怀念?但现在的你,已经从执法者变成了罪犯,从高高在上的女警变成了低贱的性奴。角色反转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有趣?”
我沉默不语,不愿给他更多嘲笑我的机会。
但手铐确实唤起了太多回忆,那些曾经的骄傲和自信,那些作为执法者的威严和力量,现在都变成了刺痛我内心的锋利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