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配合得天衣无缝,笑得甜甜的,偶尔回应几句,眼睛弯得像月牙。
伟哥乐得嘴合不拢,夹菜时手“不小心”碰了小月的手背,赶紧道歉:“哎呀,没注意!”小月摆摆手,笑说:“没事,坐得近,难免的。”李予坐在对面,心跳得像擂鼓,明知道小月在演戏,可看着伟哥碰她手,脑子里冒出乱七八糟的画面,鸡巴不争气地硬了。
饭后,四人去KTV唱歌。
包厢里灯光昏暗,伟哥胆子大了点,唱情歌时坐得离小月近,唱到高潮拉着她的手一起摇摆。
小月没拒绝,笑得像朵花,还拍手说:“欧阳,你唱得真好!”有一次,伟哥起身拿麦克风,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整个人扑到小月身上,抱了她一下,赶紧分开,连声道歉:“对不起,没站稳!”小月笑着说:“没事,地板滑。”李予坐在角落,嘴上笑着,心里酸得像喝了醋,鸡巴硬得裤子都顶起来了。
他想说小月是自己女朋友,可话到嘴边咽回去,毕竟是他让小月演的戏。
晚上回宿舍,伟哥躺在床上,抱着手机傻笑:“予哥,我觉得我有戏!秦月对我态度那么好,估计喜欢我!”李予挤出个苦笑:“别想多了,她对你就是客气。”伟哥不信,哼哼道:“你等着,我肯定能追到她!”
接下来几天,伟哥缠着李予又组织了几次聚会,每次都喊上小月和小玲。
伟哥越来越大胆,吃饭时敢给小月夹菜,唱歌时敢坐得近点,偶尔“不小心”碰她的手。
小月每次都笑笑,没拒绝,也没鼓励。
李予看着,心里的NTR癖好被撩得更严重,每次回去都硬得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月被伟哥碰的画面。
可纸包不住火。
一次聚会后,小玲喝多了,无意中说漏嘴:“月月,你跟李予谈恋爱还演得这么像,佩服!”伟哥愣在原地,脸白得像纸,盯着李予:“予哥,秦月是你女朋友?”李予尴尬得想钻地缝,点头:“对,她是我女朋友,我没跟你说实话,怕你尴尬。”伟哥沉默了半天,低声说:“你们耍我。”他眼眶红了,转身走了。
几天后,伟哥找到李予,语气平静:“予哥,月月,我不怪你们了。但我想跟月月单独吃顿饭,算你们补偿我的伤害。”李予想拒绝,可觉得自己理亏,小月也觉得过意不去,咬咬牙说:“行,欧阳,就吃顿饭,没问题。”
周六下午,小月换了条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去了跟伟哥约好的餐厅。
李予留在宿舍,脑子像炸了锅,想象小月跟伟哥吃饭、聊天的画面,鸡巴硬得像铁棍。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给小月发消息又怕打扰,整个下午硬得裤子都湿了。
晚上十点,伟哥回宿舍,脸上笑得像朵菊花,嘴角咧到耳朵根。
李予问:“你跟小月咋样了?”伟哥神秘兮兮:“吃了饭,聊了天,挺开心的。她人真好。”说完钻进被窝,啥也不肯多说。
李予心跳得更快,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第二天,李予和小月白天逛街,看电影,但他的脑袋里总想去问小月昨天都发生了设么,一直没有太好的机会。
而每每想到这,脑袋理由小月被揩油的画面出现,挥之不去,下体还起了反应。
晚上李予迫不及待的带着小月去了宾馆,小月这次也没不好意思推脱,就被李予拉着走。
那是校外一家小宾馆,那家宾馆藏在大学城附近的一条窄巷里,外墙刷着斑驳的淡蓝色漆,霓虹招牌上“情侣主题房”几个字在白天显得有点刺眼。
两人推开玻璃门,柜台大姐瞥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递过钥匙:“308,押金一百。”李予掏出钱包付了钱,牵着小月的手上了楼,电梯里两人没说话,但他的手心已经有点出汗,鸡巴早就有了反应。
房间不大,粉色墙纸透着廉价的暧昧,床头挂着一幅俗气的油画,画着两个搂在一起的裸体天使。
大床铺着红色床单,床尾有个圆形按摩浴缸,旁边摆着两瓶免费矿泉水。
小月一进门就踢掉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笑着说:“这地方还是那股味儿,消毒水加香水,齁死人了。”她把背包甩到沙发上,转身扑进李予怀里,鼻子蹭了蹭他的下巴,“予哥,昨晚想我没?”
李予心跳得像擂鼓,手搂住她的腰,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鸡巴已经硬得顶着裤子。
他低声说:“想,昨晚一宿没睡,满脑子都是你。”
这时,他才找到了问的机会,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月月,昨天跟伟哥吃饭,咋回事?说说呗。”他尽量让语气轻松,可心底那股酸劲儿压不住,脑子里已经开始乱想。
小月咯咯笑了,推开他,跳到床上盘腿坐下,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散开,像朵白莲花。
她歪着头,眼睛弯成月牙:“予哥,你吃醋啦?不就吃个饭嘛,急啥?”她拍拍床,“来,坐下,姐给你讲讲正经事。”她的笑甜得像蜜,可李予总觉得她眼神里藏着点啥。
李予脱了外套,坐到她旁边,床垫软得陷下去一块。
他盯着小月的脸,喉咙发干:“行,你说,我听着。”鸡巴硬得裤子顶出个帐篷,他调整了下坐姿,怕被小月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