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先食补吧,达叔又不亲自来,试试这个再说。”
如此,张婶接过药包,千恩万谢地走了。
待人走后,一旁的王姣月戳了戳了许知予的腰眼:“你那是什么偏方?”
“怎么?”不明。
“医书上说,杜仲补肝肾,强筋骨,明明就是,就是那种药——”壮阳药二个字娇月说不出口。
“哪种药?”许知予装不懂。
“哎呀,你会不懂?还是你给我说的呢,是那药,张婶平时待人不错,你可不要糊弄她。”
天,怎么会这样想?我可没糊弄谁呀,瞪着无辜的大眼。
“我冤枉,我没呀,你没看张婶笑得多欢乐?我只是顺了她的心意而已。”望向妇人飞奔而去的大门口,许知予笑得像只狐狸,刚才看她表情,许知予就秒懂了。读懂患者的弦外之音,也很重要。
“不过话说回来,娇月,现在你这么厉害的?随口就能说出药材的功效。”
娇月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也知道许知予不是会拿患者开玩笑之人,“也没有,不是前两天刚好学到树皮类么,杜仲有些特别,就刚好记住了。”被夸赞,其实挺开心。
“娇月厉害,可杜仲哪里特别了?不就是很寻常的药,我怎么没觉得有啥特别的。”
“不是你说它是——,哎呀,你这人——”反应过来是在逗趣自己,洋装生气地丢下手中的抹布。
“陈大娘让我跟她一起去捆柴,先去了。”说完,跺步而逃。
哈,娇月怪可爱的。
“诶!娇月,早点回来,待会儿还要给你敷药呢。”现在有了爱心值,许知予从宝库兑换了不少紫草膏,可以修复皮肤的疤痕。
“哦,晓得了。”在门口答了一声,就出门了。
自己能记住杜仲这味药,除了它折断有很多银丝外,确实还有其他不一样的理由,那就是当时她脑袋闪过一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她想要不要熬些给许知予喝喝,所以刚才脸红了。
对于要开医馆的事,她们暂时还没对外说,但近期接诊的人确实越来越多了,得抓紧了,那些寻常的病许知予有点舍不得用宝库里的药材。
不过白婉柔那边昨日才传来消息,已经在筹备了,还需等些时日,会陆续到场。
一下子,整个院儿就剩许知予一人了,她转身去了诊室,八段锦简图开画!
不过,很快,娇月就扛着一捆柏树丫回来了。
一大捆,比她人还高,背着相当吃力。
特别是在放下的那一瞬间,娇月差点来个屁股蹲,手掌撑地,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脸胀红着,“呼,呼~”
口干舌燥。
这柏树应是才砍不久,树丫子还很湿,所以很沉。
因是用背背回来,所以娇月她周周身都粘了树渣,一些还钻进了衣领,扎得脖颈痒痒的,怪难受。
抓起衣服下摆,用力抖了抖,,就是碎叶渣扎人,不舒服。
听见动静,,手里拿着一瓶药膏,笑盈盈的,心情不错。
“娇月,
“嗯。”,稍缓了些劲儿,娇月强撑着起身,干咽了一下喉咙,顺,拍拍身上和头上的树渣。
好讨厌,真是又碎又渣,还有小尖刺,很不好弄掉,用力拍。
“官人,这是陈大娘送给我们的。”
她们用柴相当麻烦,平时全靠娇月上山去一背篼,一背篼的捡回来,以前许二是从来不会过问这些事。
全是娇月在承担。
看娇月如此,许知予虽嘴上没说什么,不过在心里记下了买柴的事。
将药瓶揣进怀里,走上前。
“我来帮你。”说着将那歪倒着的柴捆扶正,然后去拍娇月后背上的碎渣。
欸?
娇月正需帮忙,于是站着不动,指着脖子,“脖子,脖子里钻进去了。”扎得难受,她想用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