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羞,是悸,还是恐惧!
红绫跪在地上,身子一颤接一颤,双腿间早已干涸的穴口因过度紧张而重新泛起微微湿意,肌肤上渗出冷汗,贴着薄纱的乳尖早已挺立如刃,连她自己都不知那是因惧,还是……因习惯了服从。
“莫非这男人……真的能掐会算?”
“还是——顾清池将什么查到了,暗中告知了他?”
念头翻涌,心神如乱麻。
而此刻,那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起身,提盏轻抿,缓缓走至她身前,俯瞰着她那赤足跪地、发丝凌乱的模样,眼神冰冷淡淡的说道:“说吧,我的狗奴!”
红绫娇躯一颤,心头一颤,狗奴那两个字彻底将她所有的自尊,骄傲撕碎。
她猛地伏地叩首,双乳因姿势塌陷挤压,从湿透的薄纱中狠狠溢出半团乳肉,乳头通红挺立,随着她每一下喘息轻轻颤动。
“是……主……主人……!”
她哑着嗓子,语调已不成形,唇瓣微微颤抖,:
“我……贱……贱奴是……刘都使的……义、义女……”
说到这里,她泪水再也止不住,从鼻翼与眼角一齐滑落,滴在地砖上
可她还得继续。
“是……少……王、王潇……私、私养的……情……情妇……!”
“奴是……奉义……刘都使命……命令而来,……杀、杀主人的……!”
话说完之后,她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她知道自己完了,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吐露完全,她在这个贱囚面前,已再无任何遮掩。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膝盖塌下,肩头耸动着发抖,声音中带着低泣的断音。
而就在她将话说完的那一刻——
她的蜜穴,竟“啵”地一缩。
一股尚存余温的清液,从穴口深处失控地涌了出来,顺着白嫩大腿内侧蜿蜒滴落,落在脚下冰凉的青砖上。
“啪嗒。”
一声极其清脆、极其耻辱的水响,在这死寂客房中分外刺耳。
红绫浑身一抖,脸埋得更低,不敢再看那男人一眼——
她知道。
从此之后,她若想苟活,舅只能做这男人的奴、他的玩物、他的狗。
她将不再是刘都使的义女,不再是王潇暗养的女人——
而是眼前这个男人脚边的一条狗奴。
否则……她将死无葬身之地。